门幌,就跑了过去,决定进去躲躲雨。
茶楼里是上下两层的格局,虽然进门时,茶楼服务生说有演出,可不仅楼上的座位基本没人,就连楼下也是疏疏朗朗的,上座率能有三成就不错了,楼下一水的软椅,正前方隔着雕花栏廊有个小演出台,一长方桌子摆在中间。
程翘翘知道那是演出的地方,拉着陈向南在后排,挑了个正对台子的位子坐下。
温热的茶水喝下肚,驱散了身上的寒意,她听着台上那个叫什么“帝都相声大会”的相声,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台上的相声一点都不好笑,干巴巴的,很是无聊,听起来宛如催眠曲,身下的软椅很舒服,逛了大半天的程翘翘倦意上来,不由得伏在桌上睡着了。
趴着睡不舒服,而且周遭环境又不安静,所以她没睡多长时间就醒来了。
醒来的程翘翘看着身上披着的外套,愣了一下,难怪刚才睡觉的时候没觉得冷,将衣服拽下,还给小哥,眼角的余光扫到台上,发现此时已经换了两位新相声演员。
这两位都是长袍马褂的打扮,其中一位是干瘦的老头,不认识;另一位,不知道该定位为青年,还是中年,因为他说老吧,看着还挺面嫩,但要说年轻吧,瞅着还特显老,五短身材,挺胸凸肚,头大脖子粗,整个一个土肥圆。
看到记忆中,似乎和出名之后,没什么变化的那张脸,程翘翘愣了一下,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德云社的老郭。
对老郭的相声,她是真心喜欢,至于这个人,因为不了解,不好评价,但她比较佩服他的一点是,德云社自从红了之后,断断续续的总有人退社,但不管走了多少人,德云社的牌子不仅始终屹立不倒,而且还能在这之后持续不断的捧出红人来,从中可以看出,他是个能人,厉害!
中场休息,台上两位相声演员和台下的观众互动。
老郭手握话筒,伸着脖子,探着脑袋,手搭凉棚四下瞅了瞅,道:“多谢诸位观众捧场,特别是上一场睡着的那位姑娘,我还没上台就担心,结果等我和老先生登台之后,特别给面子的醒来了。
不管你是因为睡得不舒服醒来,还是睡醒了自然醒来,还是因为我和张老先生的表演醒来,我都当是因为你想看我的表演醒来的……”
……
听着老郭在那贫,程翘翘觉得和他后来的水平相比,火候差了不少,他刚才说的相声中的段子衔接得比较生硬,不太好笑,感觉二十块钱一位的票钱有点不值。
拿起一块焦圈咬了一口,她皱起了眉头,点评,“这家茶楼的点心师父手艺一般,糖和油虽然没少放,但比例不对,完全是糟践东西……”
尽管知道周遭的人就算听到了也没关系,可她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将头凑到陈向南耳边,以在外人眼中看起来非常亲密的态度说。
像这种现场演出,如果现场观众不热络,间场的时候,为了炒热场子里的气氛,台上的艺人会和观众逗趣,把气氛炒起来。
老郭和搭档吧啦吧啦说完一段,见下面的观众兴致不高,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在了和陈向南说话的程翘翘身上,笑着调侃:“哎呦喂,后面那二位,你们是跑这搞对象来了,还是听相声来了?
你俩在那卿卿我我的,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其他人,特别是在你们旁边的人的感受……”
世人大多对这种带着点彩的八卦感兴趣,因为他的话,全都往这边看过来,看到程翘翘看到整个茶楼里的人视线都集中到他俩这边,忙和陈向南分开,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众人见状露出善意的哄笑声,场中的气氛不复刚才的冷清寥落。
看着台上捧哏逗贫的老郭,程翘翘陷入了回忆当中:和后面功成名就时的他相比,此时他的团队不过勉强维持,每人每天能挣个二三十块,就算不错的了,不过和头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