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苦难童年的回忆,和对骑鲸者的极大关心与同情,以及画者对自然之美的浓郁感情,洋溢着生机与活力。鱼钓上来了吗?”
林渐的大脑被肠胃临时接管,短接到另一通路,遥问清水建。
清水建蹲着马步,双手各持一根鱼竿,凝视海面,充耳不闻,好像高手偷情,进入最后关键时刻,惊扰不得,否则轻则被老婆骂一顿,重则被老婆打一顿一样。
男人在偷情的时候总是最专注,也是最有魅力的。清水建也不例外。
林渐和倪重山静静看着他,不再说话。
突然,一根鱼竿动了一下,弯了下去。清水建抱住鱼竿,拼命收线,海面翻腾,好像钓住了一个溺水的太阳。
林渐半站起来,等着清水建的确认。
清水建和那水下不知名之物缠斗了好一会儿,鱼竿直直弯弯,鱼线松松紧紧,僵持了几秒,清水建一个甩钩,一条鱼带着水花,飞到甲板上,满地蹦达。
“开饭了!”
林渐热泪盈眶,差点掏出自己的水果刀,跑过去用大罗天剑第一式帮清水建切鱼。
倪重山也微笑示意清水建做的好。
清水建走到鱼边上,抓住鱼腮提起来,一直摇头。
“你摇什么头?”光头摇起来,满是流光碎影,晃得林渐眼疼。
清水建手一甩,把鱼扔回大海。
嗵的一声响,鱼不见了,空留甲板上的水痕,见证过一条活鱼的奇妙旅程。
“你干什么?”林渐捂着胃质问。
“不是三文鱼。”清水建还在摇头。
“那是什么鱼?”林渐在胃酸的逼迫下追问。
“金枪鱼。”清水建仰头看天,满是遗憾。
林渐的嘴巴哆嗦了几下,像是要喷血,又像是要喷酸,按捺下去,又忍不住爆发出来:“你特么就不能给我做金枪鱼寿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