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借晚也看着台上的宁宁，林渐随口问秦借晚：“你叫我扮你老公，过来参加活动，可也没什么事好做啊。”

“怎么没事好做了？你当我老公这件事，本身就很有趣啊。快，看表演了。”

秦借晚装出兴致很浓的样子，拉着林渐的手，看宁宁表演。

很快投影墙上的画面变了。

是两个女人穿着瑜伽服跳操的视频，一二三四，二二三四，跟着我来，再学一次……

宁宁也跟着节奏踏步，由衷地佩服保姆，只是跟她一提，就能找到对应的视频。

不得不说，这节奏跟学校里的跳操很像。

苏满意鼓起掌来，让大厅里的人都安静一下，看看宁宁表演。

无意间解决了怪声之谜，苏满意现在的心情无比舒畅，好像憋了五年的马桶一朝打通，那水花沿着管道喷涌而出，化成一道圆形的彩虹。

小张、小张的老婆、敲墙工、敲墙工的儿子锤子、秦借晚、林渐、詹贾、沙摇、还有许多圈内的朋友，客户……

大家纷纷转身，看着台上。

只有詹贾和沙摇压低声音的争论还在持续。

“好。你说啊！你赢我的秘诀是什么？别告诉我是努力！你的皮搋子钉在墙上的最长记录曾长达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无论刮风还是下雨，都没掉下来过！这绝对不可能是单凭努力就能做到的！”

“我说了，你就答应我和宁宁在一起吗？”

“你先说。”

“不。你先答应我和宁宁的婚事，我再说。”

“婚事？”

“对啊。我跟宁宁在一起这么久了，不结婚，难道同居吗？”

“你给我过来！混蛋！说！秘诀是什么？”

詹贾用肘夹住沙摇脖子，沙摇挣扎，脸被夹红了，也不肯就范，“你先答应，我就说！”

“好。我答应。”

“嗯？”

詹贾意外的爽快反倒让沙摇愣了一下。

沙摇还保持着被詹贾肘夹的姿势，意识到詹贾没用力，他轻松挣脱，站直了。

詹贾看台上的宁宁，宁宁一边踏步，一边看台下的沙摇，那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詹贾心灰意冷，其实自己就算不答应又能怎样？宁宁以前想养猫的时候，自己不答应，她还不是先斩后奏养了包子。

沙摇这小子口口声声叫自己爸爸，却从来不了解他们家的状况，詹贾说话不算数，宁宁才是说话算数的那个。

只要女儿喜欢，他能说个“不”字吗？

“真的吗？爸！你答应我了？”

沙摇狂喜，这声爸叫得比亲儿子还亲。

詹贾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肘，佯装生气，又用肘夹住沙摇，让他快说，什么秘诀！

“爸！我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

“我不会生气的。”

“真的？说话算数？你也不想宁宁年纪轻轻的就守寡吧？”

“你胡说什么？不就是一个秘诀吗？不会生气。你放心吧。”

“那我真的说了？”

“快说！”

詹贾松开肘，沙摇站直了，说：“第一次比试，我的皮搋子钉得更久，其实只是偶然，可是第二次比试，我还想赢，于是在你走了之后，我又重新拿皮搋子扔了一个，把老的撞下去，新的替换上去，位置跟先前的一模一样。”

詹贾身子一晃，看着沙摇。

沙摇说：“别觉得我在作弊哦。要把老的撞下去，新的原样钉在同样位置，这可是很难做到的。我扔了好几百次才成功，当然，之后越练越熟，就不需要扔那么多次了，只要每天夜里去替换一次，让你以为我的皮搋子一直没掉下来过就好了。哈哈哈，这个秘诀简单吧？爸？”

詹贾一动不动，静得可怕，脸上的肉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