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知道是自己坑了这两个好心帮她的朋友,于是老实认错。
“你......算了。”
看着她那手上的小心动作,徐富贵是连气都生不起来了。
“长歌给你写了婚书自然是最好,但哪怕是这样,我们说不定也能帮你争点别的东西回来。”
停顿了片刻,他继续补充道:“可你要是瞒着不说,我们就只会一直想着这方面,结果到头来计划大乱,最后也只能草草收场。”
狼啸云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
最让两人感到无语的还是刚才的当面对峙,他们都已经下定决心要帮拓跋心讨个公道了,结果也正是等到了这时候,他们才知道事情的内幕。
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
这或许就是两人当时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原有的计划彻底大乱不说,这次争风的事件只能潦草收场,他们两个也成了最大的笑话。
“哦......”
听到这话,拓跋心弱弱地应了一声,瘫倒在了桌上。
“成了笑话不要紧,只是可惜,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无奈地瞥了这丫头一眼,徐富贵目光偏移开来,落在了那不远处的两道人影身上。
“你先看看别人,再看看你自己。”
看着那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徐富贵语气中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更加浓郁了几分,“要是等到你和长歌大婚的时候也是这样,那就彻底没救了。”
......
————
争风之战,拓跋心等女溃不成军,只得偃旗息鼓,进行起了战后复盘。而大婚的流程自然也是相对来说回归上了正轨。
经过了一系列比较繁琐的礼节之后,陆长歌和陆清月两人也是顺利结束流程,终于来到了父母身旁。
按照陆博康这个司仪所述,在敬完这杯酒过后,两人就可以开始拜堂了。
缓步走到萧青婉跟前,陆长歌郑重地行了一礼,旋即扬起手中酒杯,温声道:“爹,娘,儿子敬你们一杯。”
闻言,陆清月也是躬身行了一礼,将那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嗯......”
看着两人哪怕是敬酒也没有分开的手臂,萧青婉抿了一口酒,眼中闪过些许揶揄的笑意,“清月,你难道就这么掐着你哥直到入洞房吗?”
哪怕兄妹俩的神色没有露出任何端倪,可作为
两人的母亲,她自然是能够看得分明。
先前她情绪一时激动,还被这丫头的表现唬过去了,现在看来,这丫头可没有表面上展现出来的那么大方成熟。
!
见自己的小动作被母亲发现,陆清月俏脸微红,也不回答,只是默默松开指尖,嗔了哥哥一眼。
看着自己那发红的手臂,陆长歌苦笑着摇了摇头。
先前那些一系列的闹剧都已经逼到让清月亲自下场的地步了,哪怕是最后大胜,估计心底也还是有些气的。
至于他这个实际上的罪魁祸首,自然也是只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好了,娘要说的话也没多少,该说的先前应该都已经说过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儿女如今终于能够成为一对眷侣,亦或是对于女儿先前横扫六合的表现感到欣慰和满意,萧青婉脸上满是高兴的笑容,“等会你们拜完堂,我也算是你们两个名副其实的娘了。”
说到这里,她又多看了儿子几眼,神色不免有些感慨。
虽然她将陆长歌从小就视为己出,实际上两人也的确是以母子称呼,可在名义上却始终没有一个正当的名分。
尽管她和丈夫把其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抚养至今,其他的族人也将其当成陆家的一份子,可这些都是实质上的表现,陆长歌依然没有名分,他终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