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如果可以的话...这场会议结束了,我私下底给您。”
好家伙!
欲擒故纵!
这小子有手段啊!
听闻未来外甥女婿的这番话,这位大领导不禁感到一阵诧异,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种话,无疑是把这个姓楚的给将军了,他会接受未来外甥女婿的意见吗?
当然不会...
别说,
有点开始喜欢他了,这样的年龄拥有如此手段和心计,真的很难得。
也许是环境的因素,这位大领导并不喜欢那种文质彬彬的人,有点过于的懦弱,虽然方晧是科学家,但在做事风格上感觉...又不是简单的科学家,相反...异常的勇猛,但勇猛中又不乏一丝的沉稳。
此时,
楚院士面对方晧的这番说辞,差点没有把他给气炸了,方晧给自己挖了个坑,一个无底大深坑,但明知这里有个坑,又不能不跳下去,在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如果自己答应了他的建议,怕不是从此失去威望。
这年轻人...比当年的于华正要歹毒多了!
于华正好歹是见好就收,然而这个方晧...往死里整,根本不留情面。
“不!”
“我希望你能够现场拿出来。”楚院士说道。
方晧抿了抿嘴,无奈地说道:“好吧...希望主办方可以为我三块白板。”
...
...
其实经过上午的风波后,方晧有点不想再针对以楚院士为首的五人,但万万没有想到...机会总是在自己不需要的时候,亲自来到面前,此时此刻...方晧站在一块白板前,手里拿着一支黑色记号笔。
算了,
这一切都是为科学!
身为物理学家的自己,是无法忍受如此明显的错误,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与其这篇研究报告被传到国外丢人现眼,还不如在国内丢人现眼。
深吸一口气,
方晧提起手中的记号笔,开始在白板上留下一行又一行的算式。
时间慢慢消逝,站在方晧边上的摄像师,纹丝不动地把白板上的过程,传送到他身后的荧幕上,台下的诸多同僚们,看着越来越多的算式,即将写满整块白板,内心感受一阵的诧异。
好快!
如此繁多复杂的过程,方晧似乎没有中途停下思考...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在不断写着计算过程。
“我感觉...”
“方晧可能是正确的。”台下一位清大系的教授,满脸苦涩地冲身边的同伴说道:“楚院士在能带结构上出现了偏差...导致特征参数上有了错误,而后面的内容又阴差阳错消除了这个错误,所以让他一直没有察觉到。”
“呃?”
“你看懂了?”同伴一脸惊愕地看着他。
“只是看懂一半吧...”这位清大系的教授,无奈地说道:“但这一半足矣证明...楚院士的错误,话说...方晧明明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个问题,为什么他都不需要思考的。”
“也许...”
“这就是天赋吧。”那位同伴感慨地说道。
与此同时,
坐在自己座位上的楚院士,转过脑袋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身后的荧幕,眉宇间充斥着难以置信的神色,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此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无法想象这个问题是如此的低级。
但如此低级的问题,却往往是最令人难以发觉的,谁又能知道这个问题竟会与后续的...无间隙手性表面状态的开放表面弧产生关联,从而抵消了错误,让整体变得平顺无比。
谁能想到?
谁到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