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坐在角落的位置，张燕点好了菜后，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的方晧，迟疑许久...小声地问道：“方教授...你对四色定理了解多少？”

“四色定理？”

方晧愣了下，随口说道：“一般般吧...话说不是已经被计算机给证明了吗？虽然用的是很次的穷举法...但定理好歹也算是证明出来了。”

“哦...”

“不过听说有人给出一种能够人工证明的思路。”张燕说道。

“啊？”

方晧满脸惊愕地看着她，好奇地问道：“会不会是bbc的假新闻？”

“不是不是。”

“一篇真实存在的数学文章，在这篇文章中了一种证明思路。”张燕认真地说道。

话落，

急忙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个事先备好的平板电脑，递到方晧的面前，说道：“方教授...你看看。”

方晧一脸狐疑地接过递来的平板电脑，看着上面的数学论文，无奈地笑道：“你请我吃饭，原来是让我看看这篇论文啊？其实你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不需要这样大费周折。”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万一方教授你随便唬弄我一下，我哪里知道呀...还是请顿饭吧。”张燕笑道。

方晧耸了耸肩，面无表情地看着文章中的内容，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方晧便把平板电脑还给了张燕，默默地端起一杯柠檬水喝了口。

“方教授？”

“有什么问题吗？”张燕迫切地询问道。

一时间，

于倩倩和阮筱梅齐刷刷地看向他，眉宇间略显一丝好奇。

方晧放下水杯，轻描淡写地道：“不能说一无是处吧，起码这格式挺规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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