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豪喜悦。
“师父看这建康城的繁华,似乎如烈火烹油一般,所以眉头不展,对么?”
刘益守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我带七千人攻入洛阳,他们大概觉得梁国已经能打到柔然了。”
陈庆之轻叹一声说道,话语有所保留。
马车在禁军的护卫下,一路招摇过市就到了台城西面的建春门。队伍在门前停了下来,等候宫里的诏令。
很快,一个穿着红色官袍文官就对着马车大喊道:“天子请陈将军单独入宫,其余人等,在建春门前稍后,不得擅离!”
陈庆之扭过头给了刘益守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跳下马车,潇洒的迈入内城的宫门。
等他走后,羊姜哀叹道:“昨日你可威风了,现在梁国天子就来教训你了。”
这是显而易见的,萧衍昨日在最得意的佛法上被刘益守怼得体无完肤,甚至拂袖而去。要是今天不出口气,那也太怂了!把刘益守他们凉在这里,就是让别人来围观的。
“这等意气之争,毫无意义。”
刘益守撇撇嘴,对此很是不屑,甚至对萧衍又看低了一眼。
“话虽如此,但我们要被人当猴看了。”
源士康无奈的指了指围过来的人群。
“收伞,我们大大方方的让他们看。”
刘益守哈哈大笑,让源士康和羊姜把竹伞收起来。他面带微笑对着人群频频招手,就像是回到自己地盘一样,似乎不觉得被围观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羊姜猛然想起刘益守以前说过的一句话:只要你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俏郎君!要不要到奴家那里坐一下?”
人群中有年轻女子一边对着刘益守抛媚眼,一边大喊。
羊姜气得双手发抖,恨不得冲出去拿竹伞打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驸马!奴家胸口好痛,你帮忙揉一揉好不好!”
另一个女人对着刘益守大喊,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脸皮。
“认真,你就输了。”
刘益守转过头对气鼓鼓的羊姜说道。
“是啊,俊俏的驸马爷,还是你厉害呢。那人胸口疼的厉害,你去揉吧。”
羊姜没好气的说道,她已经懒得生气了。昨天光溜溜的躺这厮身边,这家伙碰都不碰,现在装大尾巴狼呢!
“源士康,去人群里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人愿意丢钱的。”
刘益守若无其事的对源士康说道。在马车下面值守的兰钦差点笑出声来。
源士康哀怨的看了刘益守一眼,似乎是在求救。
“去嘛,不要那么古板。就对着人群喊:驸马缺彩礼,娶不起公主,在场的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
刘益守小声教唆道,拍了拍源士康的肩膀说道:“用你的衣服兜着。”
羊姜捂住脸,她真是后悔今天跟着刘益守上这架马车。
兰钦回头看了刘益守一眼,对他竖起大拇指道:“刘将军,我兰某人今日算是服气了,你真是好样的。”
各种驸马他都见识过,像刘益守这样豁得出去脸面的,他愣是闻所未闻,更别说见到了。
“各位建康父老乡亲们。驸马囊中羞涩,缺彩礼钱,娶不起公主。求在场的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啊。”
源士康扯着嗓子对人群大喊,他也是豁出去了,估计以后建康城会留下他源某人为驸马“乞讨”的江湖传说。
不知道史书会怎么记录,大概会……风评被害吧。
围观众人先是一阵错愣鸦雀无声,随后爆发出惊人的欢呼和大笑。铜板,金叶子,金豆子,珠钗……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朝着源士康抛来,让人大跌眼镜。
羊姜看了看刘益守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容,心中暗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