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毁灭,毕竟,没人愿意跟钱过不去。
夏侯夔占据寿阳,自己就可以“印钱”,难怪他可以都督七州诸军事。至于那些钱的流向如何,此举是不是“合法操作”,萧衍将夏侯氏全部下狱有没有其他考量,那就不得而知了。
刘益守决定,到了寿阳以后一定要疯狂铸币,先斩后奏,到时候再从萧衍那边讨要铸币权。不管什么年代,手里没钱是干不成任何大事的。
“今天出来就算了,后面不要再出羊府了。等婚礼那天,你假扮萧玉姈的侍女,跟着她一起就行了。我们会一起回寿阳。”
听到这话羊姜面色纠结,还想再说什么。一看刘益守的严肃表情,把想说的话都咽下肚子里了。
“萧衍让你父顶替兰钦,就是担心三皇子那边将计就计。这次婚礼非常凶险,而且并不在我掌控之中,哪怕是你父也是棋子之一。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等回寿阳以后再说。你安安静静在羊府里看萧衍下完这盘棋就行了。”
刘益守叹息道,眼睛重新看向平静的玄武湖面。他作为一个“阶下囚”,骚操作都是在建康以外。然而在这座城里,萧衍有着绝对的掌控力,刘益守非常坦然,并不想在建康城内跟萧衍玩什么花样。
只有萧玉姚这种人才觉得有机会在萧衍眼皮底下搞事情可以搞成。
“知道了,不过晚上做顿饭我吃,吃好了我就回去。”羊姜微微点头说道,露出羊侃很久不见的乖巧模样。
刘益守将钓竿递给她说道:“你来钓鱼吧,今天晚上吃鱼。”他起身就走,似乎是去找人要鱼饵去了。
等他走后,羊姜发现刘益守起身时掉出来的一张纸,她捡起来打开,只见上面用某人特有的笔迹写着:
“我问你们这是什么书,你们说这是故事书。
我问这个书叫什么名字,你们说叫我的兄弟是顺溜。
我问到底要怎么看,你们说躺着坐着站着都可以看。
最后我问在哪里可以看,你们说去订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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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姜看着最后那三个不明所以的字符,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人五体投地给另一个人给跪了。
“为什么明明看不懂,却总觉得这段话很好笑呢?”羊姜嘴角微微勾起,托着下巴摇晃着身体,想着第一次见面时刘益守身上一身的鸡毛,似乎也有着另类的俊朗不凡。
她原地发呆傻笑了很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刘益守提着个小竹篓,正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还有她手上的那张纸,面部表情相当的僵硬,眼神闪烁游移。
“呃,刚刚在地上捡的,也不知道是之前谁掉这里的,哈哈哈哈哈……”羊姜尴尬一笑,将纸片收入袖口。拿起钓竿,双目平视湖面钓寂寞。
“钓鱼还是要鱼饵的。”
看到羊姜装模作样在一旁垂钓,刘益守有气无力的将手里小竹篓递了过去。
……
永兴公主要出嫁的事情,如同瘟疫一般,没几天就传遍了建康城的大街小巷。萧衍对于太子暴毙的事情力求低调处理,但对于萧玉姚大婚,则是大张旗鼓。假如这位长公主不搞事的话,萧衍可算是对自己的长女尽心尽力了。
然而,人倔强起来没有理性。发现婚礼在正常筹备,萧玉姚似乎更加自信,也更加笃定她可以在婚宴上搞定萧衍和参加婚礼的宾客。
为了“迷惑”萧衍,在萧玉姚的要求下,刘益守提出婚礼要省去“迎亲”这个环节!原因就是萧玉姚是二婚,娶一个二婚女,他作为掌管一方的大都督,不想太张扬!
其实这只是为了方便萧玉姚在府邸内从容布置。她认为一旦有“迎亲”这个环节,府邸内的情况会有一个空档期,脱离掌控。
不得不说,萧玉姚大事做不好,方向都错误,可是细节却还想得比较周到,害怕埋伏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