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处置呢?”
听到这话,司马子如脸一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踏马的,自己那个不肖子司马消难,还真就跟自己最宠爱的美妾私通了,两人不知道浪过多少回,一直到纸不包住火的时候自己才知道!
可是这等密辛,刘益守又是如何得知的?
“家丑外扬,让都督见笑了。”
司马子如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言不由衷的说道。
“先生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要如何处置!”
刘益守的话语中略带一些严厉与责备。
“司马消难乃在下独子,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年少犯错,我作为父亲,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司马子如叹息说道。
“连美妾也一起原谅了么?”
刘益守好奇问道。
司马子如一愣,感觉刘益守的关注点似乎有点古怪。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还是点了点头道:“在下恩宠如故。”
儿子跟美妾私通,事后老爹居然都可以原谅。这就是古人的胸怀么?
刘益守感慨的叹息道:“司马先生胸怀宽广,我辈不如也。”
他记得前世有个经典名场面,就叫司马子如爹坑儿。
那是高欢长子高澄与高欢宠妾郑大车私通后,被人告发。高欢将高澄毒打了一番,还想废掉他世子之位。结果司马子如劝说道:“年轻人都这样,我儿子司马消难也是跟我的美妾私通,我还不是选择了原谅他,男人嘛,这种事情看开点就好了。”
然后高澄这才逃过一劫。
没想到司马消难跟老爹宠妾私通竟然是真的。
当然,高澄那件事以后,司马消难“儿子偷爹不算贼”的事情就声名远播,他本人就臭名远扬了。
“司马先生,这样吧,我这里文房四宝皆有。你呢,把高王手下重要将领,谋士,他们的性格,能力,亲属关系还有你个人的评价,都写一写。
写完给我看。如果我感受到了你那份诚意呢,就放你回邺城。当然了,不写也没事的,寿阳风景优美,良田何止万顷。先生去做个田舍郎,在此地颐养天年,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阳休之,给司马先生磨墨。我去招贤馆看看。”
刘益守对书房里几乎透明人一样的阳休之说道。
“好的主公!在下一定寸步不离司马先生。”
在一旁吃瓜快吃饱了的阳休之兴奋说道。
等刘益守走后,阳休之面带微笑看着司马子如说道:“司马先生,关于高王的私事,主公很有兴趣但是他不好意思说。其实在下也很有兴趣,麻烦你写一写,特别是他在你家跟美妾玩耍的那些事。”
……
“你在这里做什么?”
刘益守在招贤馆的院子里发现女扮男装的元玉仪,虽然粘着八字胡,穿着文士袍,但窈窕的身材是衣服遮盖不住的,怎么看怎么是女人。
此时此刻,一堆人都在围观院子里擂台上的两个人。此番马头郡大水,果然有不少人前来投靠。陈元康在招贤馆内设局,会文的文斗,会武的武斗,达到标准就录用。
“阿郎你没看到么?新来的这个人啊,台上那个,他刚刚把源士康打了。”元玉仪满脸兴奋,似乎很想看到源士康吃瘪。
刘益守这才注意到,源士康现在正在台上跟一个身材极为健硕的年轻壮汉比斗,双方都没有动兵刃。那人出拳如虎,带着凶狠。源士康节节败退,已经快退到擂台边缘。
“源士康不是在马头郡赈灾么?”
“他回来复命的啊,不过没去阿郎的书房。”元玉仪有口无心的说道。
其实真实情况是元玉仪要给源士康介绍元氏的漂亮妹子,前提是要把擂台上的壮汉打倒。源士康傻乎乎的就上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