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营不是还得几天么,在那之前,我会处理的。”
高澄勉强一笑,很明显是言不由衷。
看他如此犹豫,窦泰叹了口气,用力的拍了拍高澄的肩膀,转身便走了。
……
深夜,祖珽在军帐内因为屁股疼的睡不着觉,高澄也是躺在毛毯上翻来覆去的,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情绪。
忽然,他爬起来用手指戳了戳祖珽的胳膊。
“世子,怎么了?”
祖珽的脸色很差,似乎强忍着疼痛。
“这次回大营,窦泰要诬陷你是达奚武的内应,要拿你的人头祭旗。趁现在,赶紧逃吧,湍水岸边有船。”
“世子……”
祖珽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感激的拉着高澄的手,泪如雨下。
“走啊,不要回来了。等会我就会去跟窦泰说,你畏罪潜逃。”高澄叹了口气,很有些不舍得,但是却不能不将祖珽牺牲掉了。
“世子保重……”祖珽挣扎爬起来,却发现走路都很踉跄。
“我扶着你去河边,要不然你没法出大营。”
高澄扶起祖珽,出了军帐。借口说去河边嘘嘘,扶着一瘸一拐的祖珽到了湍水岸边,那里果然有很多小船栓在栈桥的木桩子上。
“世子保重。”
祖珽坐到船上,对着高澄拱手行了一礼,他是聪明人,不需要说那么多的废话。
“走吧,走吧……”
高澄无力的对着祖珽摆了摆手,目送着小船顺着湍水往湍水下游驶去。
而湍水的下游,正是邓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