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这时候脸上带着红印的崔季舒也进来了,看到胆大包天的唐邕正在“矫召”,吓得面如土色。
“道和(唐邕表字),这道调兵的命令不能发!”
崔季舒一把按住桌案上的纸,不让唐邕继续写。
“你不想参与就滚!”
高澄瞪了崔季舒一眼,做了个请的手势。刘桃枝连忙将崔季舒拉出书记室,在对方耳边悄悄说道:“速速前往城外大营告知高王。”
等调兵的诏令写好,唐邕盖上书记室的印信,交给高澄说道:“高王不在,这份调令勉强够用,毕竟世子不是一般人,有时候世子这张脸就够用了。在下陪世子一同入宫吧!”
“好!这便去!”
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高澄喜出望外。
……
沿着淮水向东行使,在前往彭城的楼船上,王伟和刘益守趴在围栏上看江边的风景。
王伟忽然心有所感的询问道:“主公,在下忽然想到一件事。”
“噢?什么事呢?”
刘益守懒洋洋的问道,有些心不在焉。马上要打高敖曹等人,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试验新武器,为接下来带兵南下浙江福建做舆论准备。
歼灭多少敌人倒是其次,刘益守的打算就是赶走高敖曹等人,此战就可以收兵了。
“之前元修在寿阳的时候,跟一只发情了公狗差不多,见到元氏女就要去骚扰一下。元明月都有孕在身了,他都还没放弃。
这家伙到了邺城,现在贵为天子,邺城那么多元氏女,这家伙到底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还真是难以揣度呢。”
王伟忍不住嗤笑道。
“谁管他啊。一副认不清大势的鬼样子,我们对元修客气,高欢可不会惯着元修。
这家伙要是乱搞,银秽宫闱,到时候高欢正好借此机会打击元氏宗室的威信;到时候更多人对元氏失望,离心离德。
最后元修会死得更快,连累其他的元氏族人一起倒霉。”
区区元修,刘益守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种人都是冢中枯骨了,自取灭亡是迟早的事情!
“说得也是啊,时代变了,要是认不清大势,迟早会跌入万丈深渊,死无葬身之地。”
王伟叹了口气,北魏末年天下大乱,经过这七八年的恢复,新的政治格局已经形成。如果谁认不清大势,谁就会最先被干掉。
“现在的天下大势啊,就跟女人穿旗袍一样。”
刘益守忍不住感慨道。
“穿旗袍?那是什么意思?”
王伟一脸莫名其妙。
“没什么,随口一说罢了。”
刘益守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懒得去解释。
所谓女人穿旗袍嘛,身材好的得到一切,身材不好的一无所有。刘益守觉得,这些无聊的事情跟王伟套论又有什么意思呢。
……
邺城天子寝宫的卧房内,地上到处都是撕碎的布料。安德公主被元修压在身下,婉转呻吟着,似乎并不痛苦的样子。
“不要嘛……堂兄不要。”
安德公主娇声道,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呵呵,还说不要呢,我看你昨夜可不是这个态度。”
天子元修银笑不止。女人嘛,就是会身体背叛意志。昨天刚来的时候也很推拒,一炷香功夫之后就老实了。
正当元修兴致正浓,想再好好欢爱一番的时候,忽然听见寝宫外一阵阵的嘈杂声。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
元修的贴身太监忽然闯进来,也顾不得衣不蔽体的元修,对其大喊道:“高王世子来了!来了,带了好多霸府的卫兵,杀进皇宫来了!”
高澄带兵直接从中阳门杀到朝会的正殿,又从正殿一路向东,杀到天子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