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霸必为众将士驱使,众随我来。灭宇文、兴燕国。”
“灭宇文,兴燕国”众人皆被慕容霸所感染。
高台之上,慕容霸,远远望见辕门外有两位女子站立在那边,定睛一看,果其中一人为段先。
喊话结束后,慕容霸送别众将士,只往那两人而去。
“慕容霸好生威武,怪不得惹得我姑姑这般沉迷。”只闻段先旁边一女子径自开口道。
“段元,你胡说些什么呢。”段先不由得大恼。
“姑姑,你这几日茶饭,人都消瘦了,原来就是他呀,今之一见果真英武非常。”那段元取笑道。
“哎呀,你姑母要是想见我呀,什么时候都能来”只见慕容霸俯下身子把那段元举过头顶。
“慕容霸,快放她下来。”段先顾不得身上的襦裙,皂绢,腰中步摇只晃。
“段先,你也着我燕国服饰了。”慕容霸笑道,“以后若能四爵两卺,与卿同饮”
段先听罢,两颊红润,又羞又喜。
“姑母,这将军的肩我还是第一次坐呢,让我多坐一会儿。”
“你这小鬼,说好了带你出来兜兜,你净给我惹事了。”
“你别说要,要不是我,你还出不来呢。”那段元不由的嘻嘻一笑。
慕容霸闻听此言顿觉有异,放她下来,问道:“可否遇到什么难处”
“确是没有。”说完段先,那了包袱中的狐裘给慕容霸披上“北地苦寒,须照顾好自己”
“段元小妹妹,你刚才说什么出不来呢?”慕容霸俯下身子向段元问道。
“你喜欢我姑母之事,整个棘城皆知。那公孙氏不愿让我姑母和你接触,这一次呀,还是接着去龙翔寺给故去的段辽上香为名才出得了城。”
“上香?”慕容霸不解
“愿是西方天竺的习俗,那西方菩提,法王甚为灵验。今石赵、晋室皆佛寺林立,这燕国也开伽蓝,在龙山之上建立龙翔寺,听说甚为灵验。”
“愿是如此。”说罢,慕容霸有俯身转头对段元说道,“你说我娶你姑母可好?”
却听得那段元叹道:“唉,还是姑母有福气,可惜我找不到这样的夫君。”
“你这小妮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段先欲起手要打段元。
“姑父,帮我。”说完躲到慕容霸的身后,只朝段先做鬼脸。
那三人正在嬉闹间,只见高弼前来,看到段先也在场,拱手作揖,道:“嫂夫人好”
“慕容霸,你手下也俱取笑奴家。”段先声虽有愠怒,脸上却不恼。
那慕容霸却也不以为意,碰碰那段元小丫头的鼻子,只说道:“你姑母性子那么烈,看来只有我才能办她。”随即转变神色,向高弼问道:“你这次前来,所为何事。”
却见高弼单膝跪地,扬臂拱手,“今灭宇文,情急势迫,为何出征名单上未见我名,将军,可有小看我之意,我甚为不服。”只见高弼愤愤然道,双手都有些颤抖。
“高弼,快快请起。”慕容霸扶起他,“此战敌军势大,恐有不测,胜负在毫末之间,非我不欲带你出征,实则战场凶险。”
“慕容霸,你如今也皆官样文章,想使从前,你我二人并力而行,所遇险境者比之今日情景更甚者一二,独何今日之事见弃,岂不是想独占这灭国殊荣,怕我争功。”高弼气愤不已。
“高弼,这”慕容霸欲言又止,“实为你父相托,我不得已而从之。”
高弼听罢也沉默不语。
慕容霸见此,缓缓说道:“你父这次自领做先锋,刀剑无言,军事多变,若父子俱在军中,你父心也不安,加之如今你也快要成年,家中,叔伯其他子弟皆年幼,你若有闪失,高氏如何自处?”慕容霸双手有力的握住他双肩,“你我在庠学之际,熟读战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