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忙不顾礼仪忙唤张豺上前,欲命他速速治罪。
张豺无奈,如今朝堂之上刘后和张豺根基尚浅,加之当时石世能成为太子,联名上书之人里也有李农,算是有拥立之功,若杀此人恐伤众臣之心,便劝慰道:“刘后莫急莫急,小不忍则乱大谋,姑且忍她这一时。”
刘后撅着嘴,一脸不悦,“哼,就知道诓我妇道人家,你说,你说我比贾南风如何?”
“哪,哪有贾南风比您差远了,你比之郑妃更美。”
“连夸人都不会,我哪有郑樱桃这样的姿色,要不是她大儿子石邃获罪被废,那有我等之事。”
朝堂上公然调情,太子石世大囧,全然不把太子放在眼里。
退朝之后,刘后和张豺急不可耐的在后宫之内缠绵悱恻,正在情深意浓之际,杨环来不及禀报,便闯门而来,只看到羞红一幕。慌忙说道:“老奴什么都没看见,老奴告退。”
说完正欲返身出宫,却被张豺一把叫住,问道:“汝休要离去,暂且稍候。”
刘后却在一旁意犹未尽,只拉住他的手想要尽未了之事。惹得张豺不悦道:“妇人。杨内侍办事素来谨慎,今次如此冒失,想来必有要事,你且稍候。”
“什么要事,这赵国马上就是我家世儿的,”转念一想,“算了,陛下还在,我等就再忍几天吧。”说完刘后只卧在锦被之内,余者不闻。
张豺略略整了下衣冠,说道:“所为何事,速速禀来。”
杨环镇定下思绪,说道:“蓟城石遵,如今已到城外永乐行宫,奉旨待召。今欲如何,还望大将军决断。”
床上刘后闻听此言大惊,“石遵如此之快,本宫想着还要过几日,怎料他如此迅捷。”
张豺闻石遵将至,也有些慌张,转瞬计上心头,问道:“石遵带兵几何?”
“石遵轻车简从,只数十骑。”
“好好好,自古外臣奉诏入都,为示主上仁德,赐香汤沐浴,备以珍馐。今石遵久长居蓟城,久未回都,着宫中得力之人服侍石遵在长乐宫沐浴更衣,先供给饭食。”
“老奴得令,但是也就一两日的光景,将军还要再想办法。”
张豺略一沉思道:“你且速去,容我在想想。”
杨环离去了,刘后不顾礼仪,扶在张豺的身上说道:“石斌还没解决又来石遵,你,你可要想想办法。”刘后转念一想说道:“要不,要不和石斌一样圈禁起来,反正邺城之内还不是你我说了算。”
张豺略有一丝愠怒,正声说道:“妇人之见,邺城不比襄国,功勋贵族,历代老臣盘根错节,非我二人能制。”
刘后已知失言懊恼道:“那,那,把他,杀了。”
张豺只把她推开,不由好气的说道:“荒唐,父亲病重,探望而来,人之常情,杀之失人望。朝议汹汹会把你我二人,连带太子淹没。容我再想想。”
刘后伸个懒腰,梳理头发,坐在床边靠在他身上。却见张豺还是神色严峻,愁眉不展。
刘后噗嗤一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说你们这些男人啊,就是前怕虎后怕狼,随便找个理由把他赶跑不就行了。”
张豺闻听此言转忧为喜,“赶跑,倒是个主意。如今皇城内外皆我之党羽,只要不让他们父子相见,余者不用管。此议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