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守卫们也急忙招呼人手,拉开了正门。
大秦的城池少有开正门的时候,所有林川他们的车队都在旁边的耳门之前,并没有挡住那些公子哥的去路。
可在进门之前,为首那位公子哥在即将进城的时候,却突然拉住了缰绳,胯下的骏马直接人立而起,嘶吼了一声才停了下来。
接着便调转了马头,走到了耳门这边,伸出马鞭抽向了一直低着头的刘争。
刘争叹了一口气,直接抓出了鞭子,这才把头抬了起来,咬着要说道:
“齐文凯!你别太过分!’
“哈哈哈哈哈哈!刚我就看你眼熟,这不是我的‘大恩人’嘛!你还敢回郓城这是傍上亨通陆家了’
齐云凯虽然被抓住了马鞭,可却根本没有在意,只是打量了一下车队的旗号,边冲着马车这边朗声说道:
“你们掌柜的在不在这人和我们齐家有梁子,你们要是不接,我可就把人带走了!”马车上的林川摇了摇头,下意识的就取出了星河,但却被玄镜给拦住了。
小和尚把佛珠套在了他的手腕上,无奈的说道:
“杀人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先容我问问怎么回事。”
林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便跟着玄镜一起下了马车,反正在刘争说要回趟老家的时候,他就已近预料到这郓城是个是非之地,反正都是麻烦,早点解决,晚点解决都一样。
为了不让林川杀人,玄镜只得先一步走上前去,客气的问道:
“不止我们刘管家和您有什么..
此时,齐云凯的那些同伴也都围了过来,他从刘争手里抽出鞭子,直接打断了玄镜:“你一个穷酸书生跟着凑什么热闹你们陆家没人了”
“大胆!’
还不等玄镜回话,一声娇喝就打断了他们,陆琴琴撩开了车帘,冷声问道:
“你在欺我陆家无人吗’
“这小娘们挺润啊,啧啧,陆家这郓城可是姓齐,不姓陆。
齐云凯话音一落下,所有的城卫军就同时把长矛对准了车队。
陆琴琴好不容易才在玄镜的开导下,从被背叛的阴影中走了出来,陆家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尤其是那齐云凯只展现出了初入觉灵的实力。
所以陆琴琴直接就抽出了佩剑,下了马车。
场面顿时就凝重了起来。
可林川却从行囊里掏了一把瓜子,直接坐到了木老身边,还熟练的往车厢里递了一把,这才和木老一起看起戏来。
在场的人就算是多上几倍,也不够木老一个人杀的,既然玄镜不想让他动手,他也乐得看戏。
木清风这会正在悔恨自己怎么就没打死这小畜生,但也没有拒绝林川递过来的瓜子,下意识的就嗑了起来。
现在的木清风就跟那些吵着要戒酒的人一样,每个宿醉起来的清晨都无比的悔恨,但只要有酒,就立马化身成了吹瓶小旋风。
只要林川这边的雷电之力不断,,他就不可能杀了给自己续命的良药。
木清风也不是没想过直接囚禁林川,可他能活到这个岁数,最不缺的就是就是眼力,林川和玄镜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可木清风早就看出了他们都被施展了无相之法。
除了无极宗的那位一念大师,就只有当代佛主的无相之法,才有可能让他看不清真容了。而且佛宗弟子出来,都恨不得把自己寺庙名字刻在脑门上,一是为了自家寺庙积累香火信徒,二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所以也就只有无极宗那群疯子,才会让弟子偷偷摸摸出来历练。
木老不担心惹到佛门的人,却不愿意招惹无极宗,因为那帮人根本就不在乎面子,就算动一个杂役弟子,都可能把无极老祖招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