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吗？”穆寒蝉问。

“当然有！”希伦说道，又说：“对于修士来说，功法永远是最重要的，其次是灵石，再其次是女人。因为功法决定你的效率基础，一个好的功法，修炼起来能事半功倍。天阶功法的灵力吸收率都在90以上，天阶上品功法甚至能达到95，甚至还要往上。但地阶功法灵力吸收率只有5080，人阶功法普遍灵力吸收率都在50以下。最垃圾的下下品功法，尤其那种阉割型的，灵力吸收率甚至不足5。”

“…”穆寒蝉沉默。

希伦说：“所以，你知道什么叫：一个天，一个地，一个苦海和地狱了吧。”

“功法不是天地人吗？”

“地狱就是死人间，区别是活人的苦海，死人的地狱。苦海无涯，难道不是另一种地狱吗？不是另一种折磨吗？而炼狱，存在的意义和所代的含义就是折磨。”

“你这是谬理。”

“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从小就受够了苦。小时候我就发誓，有朝一日权在手，杀尽天下权限狗。”

“可你现在也是个权限狗，甚至还要比原来那些人更不堪。”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这样，我也不愿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