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整张a4反正面,那些数据啦、技能啦写得满满,这个倒好,银匠,会拆东西,但一个术技能都没有,根本不能打呀!”说完,他随手将两张卡丢到副驾驶前面储物箱里。
“我也没有能打的技能,只有一个耐火,我本人就是铁匠,当然不怕火!看来啊,这个游戏是要多人合作的,我们两个估计要靠别人来升级了,或者是做东西升级?”
“别想啦,以后没可能玩啦,火警这么一闹,我们都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怎么再联系到说书人,是吧,叫说书人?”钟旗换了个舒服的方式做好,闭上眼睛养精神。
“哦,是叫这个,算了,忘了吧,我们回店里,我先把人家要的东西搞定。”
梁子濛是个刀剑师傅,古法锻造的高手,在这个小圈子里有一定名气。人憨厚,身材是高高壮壮打铁师傅的身材,但总是和气笑呵呵,所以认识他的人,也会叫他“萌师傅”,当然不包括他的死党钟旗。
两个人一起在城外有店铺,后院有电炉,三楼是钟旗的钟表工作室,一楼还有小型的兵器陈列室,经常引来不少江湖豪杰前来,一副马上就要华山论剑的气势。
当梁子濛在后院处理定制长剑的时候,钟旗在三楼开始了拆表大业。
当他戴上眼罩式放大镜以后,那个说话急促毛毛草草的钟旗就不见,只剩下了一个面容沉静严肃的钟表匠——外表看起来几乎是个神情忧郁的独眼海盗。
他小心地配置了清洗液,利用操作台上的水枪冲洗着怀表的外壳,大部分的红色锈蚀都被冲掉了,只是怀表正面玻璃蒙壳依旧污秽不堪,想必表盘进水里面也腐蚀了。起码要先把这背面的贝壳弄下来才对,随着清洗液的作用还有他用小镊子微微用力,那块附着在怀表外壳上的贝壳终于是掉了下来,下面是一片铜质外壳,有一个微小的戳子的痕迹,如今也仅仅还有一个浅浅的边框,里面原来的花纹痕迹彻底消失了。
没发现胶水粘上去的痕迹,他用镊子夹着这块贝壳仔细看着,这确实是一块海贝,羊城就在海边,他这个土著不会不认识贝壳。
这真的是在海里捞出来的怀表?没有人为了370两造假——不够本钱的。这个难道真的是过去的东西,而那糟老头子看走眼了!钟旗的脸色更加凝重,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操作台,把趁手的工具准备好,深吸一口气,开始对付这块从来没有见过样式的怀表。
从原理上说,修手表的工具和修理二战坦克的工具没有区别,只是大小的问题。
钟旗已经完全沉浸到这个小小的世界里,精细和精密,每一次旋转和撬动,都与呼吸和心跳相连。
一番车、擒纵、摆轮,为什么后面还带着一个补重螺丝?这东西能这样用?等把几个关键零件都移开,钟旗算是明白过来,这只是一个装了钟表零件、看起来像怀表的盒子!这些下面,居然还有夹层!
他用镊子轻轻顶了顶这个不应该存在的金属壳,有些晃动,他沿着边缘搜寻,发现有一个狭小的豁口,他换用最小号的镊子,小指轻轻挑动,那个金属壳就打开了。
一颗银色的光球从里面飘了出来,停在了空中,停在了钟旗的眼前。
钟旗用一只眼傻傻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慢慢把自己的眼罩拿了下来,这才两只眼睛重合了焦距。
这是什么?一粒水银?怎么飘起来了?在空中飘起来了?!
没等他喊出声,那粒银球突然飞了过来,犹如一个银色的子弹打进了他的脑袋!
他惨叫一声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操作台上的工具飞了一地,他的椅子也瞬间倾倒,发出巨大的声响。
“幺仔?你搞什么?幺仔?!”楼下梁子濛听到上面这么大动静,连忙停下手里的活计,一面喊钟旗的小名,一面跑上楼来。
转过楼梯就看到钟旗仰面朝天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