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谱,叫却魔咒,让我帮着带给您鉴定鉴定。”
“哦?琴谱?现在还能找到新琴谱?!这倒要好好看看!你快点吃,一会儿拿到我书房来!”
“我吃好了,沈奶奶,你们慢用,我陪老师去书房了。”
沈琴语端着碗,看着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落荒而去,又看看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的沈奶奶,突然垂下眼睛也开始努力吃饭了。
八点钟,宁晨野从沈国柱家里告辞出来,沈琴语礼貌地把他送到门口,互致晚安以后,宁晨野就走向自己的车子去了。
现在距离立夏已经很近,今年的立夏是个有意思的日子,五月五日阴历十五,此时天上的月亮很圆很亮,沈琴语看着月光里的宁晨野远去的背影,似乎想着什么,然后随手默默关好了院门。
她出神地望着着院子里那盆在月光里盛开的芍药,手指似乎是无意识地轻轻拨弹了一下,然后下定决心快步走向沈国柱的书房。刚才他们两个说要鉴定那个所谓新琴谱以后,到现在沈国柱都还没有走出书房。
她在门口停了一下,听了听,发现里面没有动静,于是她轻轻打开了房门。自己的爸爸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一块黄灿灿的什么,一只手点着,另一只手却在空中拨弹着,很像刚才自己的动作。
“爸,还在看呀,这是什么,你这么专心。”沈琴语走到书桌旁边,“哟,这么大一块金子的呀!宁晨野带过来的?”
“这个搞不好真的是个新曲子!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的古琴曲,而且,这些指法也很奇特!”沈国柱连头都没有抬,始终在用左手手指点着那些减字,“小琴,你去帮我把养心琴拿来,我要试试,我要试试看。”
沈琴语只看了几个字,就觉得这曲子的手法确实很怪,她连忙从琴台上帮沈国柱取过了养心琴,放在了他的手边。
一些古怪的音符从沈国柱的琴弦下散开了,初始艰涩,时而还要重新再起复弹,沈琴语在边上也在慢慢随着他虚按手指,不时还低声说着什么,似乎是在提醒他一些细小的地方,似乎琴谱上太多复杂的要求了。
“这这里,九徽,撮,小撮。”
最后,两个人都放弃了,书房的光线即使不太明亮,但面对一块金灿灿的搁臂,实在是费眼睛。
“爸,我先去把谱打出来吧,这么看,眼睛都花了!指法又这么难,必须先打谱了才行啊!”
沈国柱也是长叹了一口气,“是呀,是呀,没想到啊,我都快六十岁了,居然见到了一个新曲,这绝对不是什么变式,这曲子我闻所未闻!”
“您要是也没见过,那应该就是了!搞不好,这是他们古文献研究所从哪个地方新出土的文物吧,用金子保存曲谱,可见这一定是很重要的谱子了!”
“这段时间啊,我要好好把这个曲子整理弄出来!我得查查资料,这有些手法太不可思议了!”沈国柱这一天激动了好几次,如今看起来都有些兴奋得睡不着觉了。
“晚上不打谱啊,老爸,这是祖训!否则你要失眠了!”
“嗯,嗯,对,我一会儿先去打坐,确实,这心里都有些慌了。”说完,沈国柱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明天我们再研究这个吧,晚上不打谱!”
沈琴语拿起了这个沉甸甸的搁臂,看着站起身沐浴在窗外月色里的父亲,几次要张嘴,却问不出来话。
她要问的东西,可能会让沈国柱更伤神费脑子,但要是不问,也会让沈琴语今晚睡不好。
她比宁晨野小一岁,那么到底她是宁晨野的师姐,还是他的师妹呢?
宁晨野开车回家的路上没有忍住,就给苏听发了个短信,“苏老板,尊夫人那里还有云母幽露吗?看在第一群的面子上,能不能给兄弟我弄一小瓶?”
五分钟以后,苏听的回复到了。
“道长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