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战法,做出过不少破阵努力。
如果说两军将士的第二轮交手,反抗军虽然用了些手段,但都没有起到多大效果,只是让侍卫亲军精神紧绷,实质杀伤有限,那到了第三轮第四轮交阵,情况就有了肉眼可见的恶化。
到了这两轮,反抗军已经懂得近乎完美的扬长避短,通过战阵中队与队之间的快速、无缝轮换,确保正在拼杀的将士们气力一直相对充沛,状态始终保持在高峰。
侍卫亲军无奈地发现,战阵中只有反抗军发挥修为优势保持攻势的份,没有他们发挥兵甲优势的余地。
半日厮杀下来,反抗军是会更加疲累,但侍卫亲军作为挨打的一方,同样气力所剩不多,而且两个时辰一到,就会迎来大营间的轮换。
与此同时,反抗军大小战阵的战法战术变化,变得更加切实有效,不仅是只让侍卫亲军应付得捉襟见肘,还真正增大了侍卫亲军的伤亡!
纵然这种伤亡依旧不是太大,远不止于引发大营的败北,但却让侍卫亲军的将士们压力倍增,手忙脚乱之下难免出错。
一旦将士行动出错,最差也是小战阵露出破绽。
反抗军将士每每都能抓住这种破绽,给予侍卫亲军迎头痛击,或者让一两名侍卫亲军当场身死,或者让一两名侍卫亲军身受重伤。
最不济,也能打破侍卫亲军的小战阵,在阵线上有所突进。
“这帮北贼一日比一日难缠,一日比一日厉害,就好像地里的庄稼,一天窜高一截,本来我们高度差不多,现在也有明显不同了!”
这是昨日王森向一位都头打听他们跟反抗军的交战情况时,对方在气急败坏之下,说出来的饱含痛苦愁闷的话。
王森知道,这位都头所说的其实是大军面对的普遍情况。
第四轮交手下来,侍卫亲军的伤亡已经是反抗军两倍左右,现在伤兵营里躺满了人!
面对拿反抗军没什么办法,只能手忙脚乱应付对方新花样的战况,以及越来越突出的战损比,全军的斗志与战意都大受影响。
“无论如何,反抗军力战了这多日,疲累不可避免,我队休整了这么久,状态保持在巅峰,今天一定要给对方棒头棒喝!”
盯着越来越近的反抗军甲兵阵列,钱仲牙关紧咬。
他是经验丰富的老卒,国战之前就在西域作战,对战场再了解不过。他很清楚,要是放任战局持续恶化,此战的结局一定不会好。
倾巢之下焉有完卵,若是大军战败,他有什么本事独善其身?
故而王森下定决心,今日定要奋力作战,打出一些战果来。
嘭地一声,两军撞在了一起,彼此拼杀起来。看清了对方将士的面容,王森不由得瞳孔一缩。
竟然是老对手!
别人他可能不记得,但与他势均力敌、不断发号施令的反抗军队正钱仲,以及带领锻体境好手不断冲锋、战力不俗的钱小成,他绝对记得清楚。
“大牛,带上我们的好玩意儿,让这帮鸟厮尝尝鲜!”拼斗一番,见战阵没有取得实质进展,钱仲看准时机回头喝令。
此时此刻,他并不知道面前的对手曾经碰到过,一方面这已经是他第五次上阵,遇到的对手不算少;
另一方面,反抗军没有面甲,但甲胄精良的侍卫亲军精锐却是人人都罩着面甲,他并不能看到王森的面容。
听到钱仲呼喝什么“好玩意儿”“尝尝鲜”,王森不由得心头一紧。他知道,自己这是碰到了同袍们之前碰到的情况。
反抗军这群狡猾之徒要给他们制造麻烦了!
果不其然,随着钱仲大盾一侧打开通道,王森看见对方身后冲上来了一群行动迅捷的悍徒。
这些精悍之士左手持盾——不是他顶着的那种大盾,还是较小的圆盾,右手握着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