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利用各种名目立威,展现自己的力量,宣扬自己的权势,想要百姓畏惧他们。
百姓的确畏惧他们。
但也愈发痛恨他们。
于是官民对立、上下仇视。
......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就算我们加入了白衣派,也无法求得真正的公义,神的意志根本无从在人间实现!”
营房里,许国正一脸愁苦,满怀纠结。
“顽固派的力量太过强大,而且跟官兵相互勾结,首席又不肯支持我们,仅凭魏上师我们的实力的确不够。”
坐在一旁的黄煌唉声叹气、连连摇头。
他们这些加入神战大军的普通信徒战士,之前对金光神或多或少有些信仰、畏惧,然而这一路来经过了这么多事,早已不信金光神能做什么了。
甚至都不再相信世上有金光神。
行动失败后,顽固派变得趾高气昂起来,看到他们这些白衣派弟子,处处找茬跟他们过不去,已经有好些白衣派弟子跟对方起了冲突,然后一起被神教关了起来。
只不过关人的地方是顽固派地盘,顽固派弟子很快被放出来,白衣派弟子却在里面受苦,听说连水都没得喝。
非只如此,顽固派还克扣白衣派的粮饷,只给神战大军粥喝,连个干饭也没有,粥还是臭的,搞得白衣派弟子只能自掏腰包去外面找吃的。
这样的事不胜枚举。
简而言之,顽固派先前吃了亏,损失了好些上师弟子,现在要报复回来,让白衣派知道谁是神教内部的强者,迫使白衣派就此低头。
顽固派的确是强者,势力大影响力非凡,要不然也不能克扣粮食。
这些事首席当然不允许,但是屡禁不绝。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具体做事的都是下面的人,顽固派有无数种办法让白衣派难受。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现在白衣派偃旗息鼓,顽固派自然支棱起来。
“顽固派胡作非为却没人能够有效制止,要我看,神教根本不可能维护我们的公义,更加不能维护其他人的公义!咱们继续呆在神教根本没有希望。”许国正愁苦地道。
旁边有人连连点头:“神教不是个有公义的地方,张京的所有地盘也一样,以我们白衣派的身份,往后只会有吃不尽的苦头!”
说到这里,众人面面相觑,心情都十分低落。
低落的不只是他们,近乎所有神战大军中的白衣派弟子都是如此。
就连那些非白衣派弟子,也通过汴梁动乱这件事,认识到了神教并不会真如他们所言,去践行所谓神的面前人人平等,要将福光洒满人间的教义。
神教,不是正义的。
不正义的神教,不能带给他们好处,只会给他们制造不公与苦难。
“好在我们还有魏上师。魏上师肯定不会坐视我们遭受不公,他肯定有办法的。”有人提出想法。
“魏上师?他还能抗衡王极境高手不成?再说,他之前还想要我们终止行动来着,要不是左上师据理力争,我们的行动早就失败了。”有人表示魏安之不值得信任。
“现实如此,你我如之奈何?”
终于,黄煌提出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我们还能怎么办?”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郝云走进营房,听说了他们的对话,这才提出一个方案:“既然神教不
能给我们公义,也不能给所有人公义,那我们为何还要为神教而战?”
“你是说我们脱离神战大军?”许国正怔了怔,“大战面前,神教岂会容忍逃兵?”
郝云道:“不是当逃兵。”
他没有直接说具体答案,而是环视众人问:“神教与张京是一丘之貉,不能给我们公义,但你们怎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