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的老槐树下,土地庙前,公交站牌下。
苏然想起了顽皮的小时候,经常伙同玩伴偷土地公公的供果,有苹果、有水果糖、而现在小伙伴们有的去了深市电子厂,有的想去广东当靓仔,却在广西下了火车,成了别人口中的吊毛。
现在也是聚少离多,一年难得见两次,每次见面总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不一样的东西,曾经鲜衣怒马的少年,现在被社会毒打得遍体鳞伤,向社会妥协了,向金钱低头了。
苏然一直都保持初心,安安静静的,他以前也没想过要成为多了不起的人,赚多少钱,现在系统加身,成为神豪以后,也没有浮躁,只想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好一点。
8路公交车驶来,停下,苏然刷卡上车,在靠窗的位置坐下,迎着扑面而来的凉风,一路向前。
戴上耳机,播放周杰伦的《晴天》……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著童年的荡秋千,随记忆一直晃到现在…
苏然喜欢听歌,音乐算是陪伴他这几年最好朋友。
以前囊中羞涩,一直都是在淘宝上买的便宜耳机,音质很差还不抗噪,想换个好的,考虑到买了就没钱了,只能作罢。
现在系统‘限时返现’活动,倒也不用担心那些顾虑了。
买个好一点的耳机犒劳自己,也当做考上理想大学的礼物吧。
至于手机,苏然现在用的是一加9,一周前做木工的时候把老手机摔坏了,才换的一加9。
还行,不打算换,对手机的需求没那么大,能打元神就行。
有些人愿意买个一万块钱的手机,配一副20块钱的耳机。
有些人愿意买一个一两千的手机,配一个几千块钱的耳机。
一个道理,每个人的需求不同。
建设路下车,走进一家音响专卖店,挑选了一款‘深海赛尔音乐hifi耳机’试听。
店长瞄了一眼苏然正在试听周杰伦的《气球告别》,叹了口气道:“周董都好几年没出新专辑了,昆凌真是华语乐坛终结者啊……对了帅哥这款音质如何,我们这儿还有更好的,你要不试一试?”
苏然瞄了一眼专柜里那些五六千的,取下耳机,“就这款吧,多少钱?”
“4799元。”
“好的。”
店里有更贵更好的,但是苏然以前心心念念想要拥有这款耳机好久了,所以必须要拿下,必须圆了最初的心愿,苏然挺轴的一个人。
苏然扫描支付,包装盒也不要,就带着耳机走出店。
卡上剩余余额还剩五百多,苏然也不知道自己还需要买什么,也懒得强制自己花钱买没用的东西,免得跟撸系统羊毛似的。
一口吃不成胖子,卡牌不止今天有,只要善于发现,处处都是惊喜。
苏然对系统的定义是,辅助生活,而不是成为系统的奴隶,它一发号施令,我就急急忙忙的去完成任务,然后它‘赏赐’钱给我。
谁主谁次,必须分清。
滴滴滴,微信一个备注为sj·林澈的人给苏然发了消息:[苏然在哪儿呢?]
[我在建设路,正准备坐车回家,怎么了?]
[别回去了,来活儿了,赶紧来我工作室排练。]
林澈是个二十八线不入流的流浪歌手,他有个sj(水军)乐队,平时在各大商场外面演唱,有时候也去酒吧驻唱赚钱。
以前苏然父母还在的时候,送他去培养音乐兴趣爱好认识的,后来一直保持着联系,再后来苏然一个人总得想办法赚钱吃饭吧,所以有空闲就跟同村的木工打小工赚钱,有时候找林澈问问有没有活儿。
高二的时候,苏然个头长得很快,短短一学期就冒到了183,看不出是个未成年人,所以林澈有时候接了酒吧驻唱的活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