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妤菲苦笑着摇了摇头，最终还是用有些空灵的声音开口了。

“能在人生的大方向上影响潇枫决定的，你是第三个。”

江映雪一怔。

她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选择当领主和选择不当领主，是完全不同的两条路。

这就和工作一样，有些人选择自由职业，有些人选择自己创业，还有些人选择了进入企业……

这就是大方向上的不同。

当然，她现在更加好奇的是另一个重点。

“还有两个是谁？清婉和芊允吗？”

“清婉确实是其中之一，但芊允不是。”

这是一个完全出乎江映雪预料的回答。

在她的记忆中，周妤菲提到潇枫的时候，基本只会关系到三个人，一个就是周妤菲自己，还有两个就是潇枫的大小老婆。

但是现在芊允居然不是？

周妤菲肯定也不是，否则她就不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了。

那会是谁？

总不能是潇枫的父亲吧？

周妤菲低垂下视线，轻轻摇晃着手中的咖啡杯，半晌，才轻声道：“以前我和你们说的最多的，无非就是潇枫在工作上帮到我的一些事情，但实际上，潇枫身上有一些我都不是特别清楚的事情，那些事情，我大概有些了解，但那些情报，我以前并不能告诉你们。”

江映雪视线顿时一凝，刹那间，她想到了之前和牧晚悠等少女说过的一些关于潇枫的事情。

那时候她就有一些推测，那些垂涎墨清婉美色的家伙，有的死刑，有的无期，还有的畏罪自杀、车祸身亡……

只有傻子才会相信那一连串的事情会是巧合，事实上所有了解情况的人都知道，那是墨清婉背后有人出手了。

只不过关于那些事情，周妤菲从来没有和她们说过细节。

而现在看来，她果然是清楚的。

结合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帮助或者导致潇枫做出那些事情的，应该就是另一个在人生大方向上影响潇枫决定的人了。

“看来你大概猜到了。”

周妤菲看了江映雪一眼，发现对方的脸上没有多少意外的神色。

显然，根据一些线索，她对潇枫的情况也有了比较准确的推测。

江映雪轻轻嗯了一声，随后道：“我也只是猜到了一些，那些入狱或者死亡的人，应该都是潇枫找人做的吧？”

“没错。”

换做以前，这种明显有问题的事情，为了潇枫的安全，周妤菲是不可能说出去的，但现在自然不一样了。

“不过那些只是潇枫在出国四年里所做事件的冰山一角。”

江映雪俏脸微怔，抬眸看向周妤菲，却发现对方的眼神有些深邃。

这时候的周妤菲褪去了往日的温婉，气质肉眼可见的严肃了下来。

紧接着，她就用一种极其特殊的语气，轻声开口了。

“你听说过四年前的‘血牌事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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