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他们的身体在响应强烈的仪式中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别说是观众,就连原本充满热忱的领神者也开始面露失望。
“太糟糕了,我终于能够理解荒的心情了。”只是这样的流程进展速度实在是太慢了,仅仅只测试了七名孩子,便用了差不多四十五分钟的时间,反倒是楼辙变得有些坐不住了。
当下的情况非常的尴尬,几乎是他在先前从未考虑过的问题。他夹了夹双腿,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
波段凌好像察觉到了楼辙情况的不对劲,但现在想要靠过去的话,可能也会被工作人员所拦截的。
她只好隔着空气对他用嘴型说:“你怎么了?”
楼辙的眼睛只睁开半只,显然有点僵持不住了:“我——有点尿急。”
“你——不会——事先——解决一下吗?”
“我刚才想解决的——,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要进入哪一个厕所。”他的面目愈加狰狞,简直就要把波段凌生吃了一般。
“我真的是——服了你了。那我给你找个土罐子,你就地解决一下,如何?”
“很好——,你可真把我当成野蛮人了。”他把头扭了过去,脚尖由于焦虑在地上点个不停。
同样的一幕接连上演,先后两批孩子比第一批的孩子表现得更为差劲,有的甚至还没有穿上特殊的服饰,就在畏惧中退缩了。
“这——”东神武族族长生气得说不出话来。一种哀其不争的悲伤在心底油然而生。
“这什么这?这就是忠于神武英灵的东神武族的新一代吗?给我们西神武族提鞋都不配。”他接过了话茬,在目前的情况下,不管说什么,在场的所有家长都没有办法反驳的。
这一点琯非常的清楚,在早些时候,西神武族还未出现神武躯的时候,他们那时候还在相当的起跑线,但现在这样的情况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他们西神武族站起来了,用更加优异的体态站起来了。
“还没结束吗?“楼辙有些坐不住了,照这样下去,他真的得尿在纱锻里了,最终成为神武族最丢脸的参与者。
这就好比锋终定律一般,先前所有的糟糕表现都会被他在椅子上拉尿所取代。
更糟糕的是,露莓还会在神武族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我得再撑一下,只剩下最后两批人马了。”他对着自己的内心说。
只是现在策略好像发生了变化,候选席上剩下的参与者被要求带上方巾,将眼睛完完全全地蒙住,接下来,他们需要放空所有的思绪,保持最为清净的状态,以便更好的迎接神武使的降临。
“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我根本没有办法放空呀,我里面满满的……”
波段凌在楼辙被带上方巾的那一刻,向他出示了拳头,这应该是一种鼓励吧,他想。现在他可是受害者,就像突然被赶鸭子上架的那种感觉一样,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整个殿坛非常的安静,他在刚才还看到了面色焦虑的族长,也看到了那个在街上嚣张至极的西神武族代表。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他坐在命运般的三十五号最后一个的座位上,耷拉着脑袋。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非常强烈的气息在自己的周围。”楼辙可以非常清楚地感知得到,也许这家伙就是马舒鹦的手下吧。他把头向后扫视了一圈,除了完成仪式以外,他记得自己还有更为重要的使命。
——
仪式进入了更加被期盼的阶段。
青焰摇曳的火堆旁,披上特定服饰的小孩将在使者的引导下握住摆放在桌上的白骨牛角。
金光聚拢,但又很快消散了,就像冲破天空的花火,没有在抵达高度的时候,发出绽放的声响。
失败,不断的失败,躁动不安的观众席发出嘈杂的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