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的被子,急促的呼吸贴在楼辙的背部,这让他有些慌张。太接近了,他第一次这样如此靠近一个女孩子。
“如果一个女孩子藏有属于自己的秘密的话,你会介意吗?”她用手卷了卷头发,不敢看楼辙的眼睛。
“有秘密吗?有秘密的女孩子才会有吸引力吧。时不时保有神秘感,男孩才会心心念念地想着你。”
他就好像是一个受害者,对这件事特别有发言权。
“每个人都可以有属于自己的秘密的。如果你没有从我爷爷的电脑中获取到关于我的信息,那么我也是一个拥有秘密的人。我真的不在意那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是伙伴。现在从某种程度上,搭载在同一条名为希望的小舟之上。你不会掌舵,我没有船桨,目前前进的唯一方式,就是由于拼了命的用手滑。”
说到这里的时候,楼辙都为自己的幽默感到洋洋自得。
“那行。现在开始,本公主可以有秘密,但对于下级骑士来说,不论发生什么,都必须如实招来,比如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说你在吐火罗神迹大教堂见证了什么?”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好像萌生了无法组织的好奇心。
“你也没问,我以为你不感兴趣。”
“对你不感兴趣罢了,对楼镌,我可是他忠实的女粉。”
“是吗?看来你是怀有目的的接近我的。”他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咽了一口唾沫便接着说,“我从柳的手里得到了那把冰冷的钥匙,在打开泛黄的铜锁的那一刻,进入到了建筑的内部。在那里我根本不用去思考,只是顺着心灵波导与建筑的共鸣,他便引领着我前进。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但那样的场景确实发生在我的面前。”
“然后呢?”
“我不断地往上行走,爬上了漫长的阶梯,没有阶梯的地方,就攀住仅存的细绳,光影在建筑中游荡,我在踏步而上的过程中看到了一片壮阔的世界,是故乡的风轻抚着我的双肩。直到金光闪闪的晨曦打在钟楼的顶部。我在钟楼的看守处看到了一张素描。”
“素描?里面画着谁?”波段凌好奇地问。
“画着我的父亲抱着我欣赏日出的场景。在那个相框的背后则存有一封父亲写给我的手信。”他刻意停顿了一下,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只是接着说,“他在里面表达了自己对故乡的喜爱,以及为什么要战斗的理由。”
楼辙原本想说得更详细一些的,但他突然感觉没必要。那种东西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理解的。
“问这些干嘛?”他把身子转了过来,对着女孩发起了质问。
“想了解你,想了解你多一点。”
“那你现在了解了。然后就会得出一个结论:哦,原来这个家伙狗屁不是。”楼辙自嘲了起来,他非常擅长给自己添上一些败犬的标签。
“才不是呢。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我知道你对我真的很好。你会对其他的女孩子也这样吗?”
“其他的女孩子,我还能活得遇到其他女孩子的时候吗?”
“不需你这样说。你得好好回答。”
“不会吧。严格来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性伙伴,占了时间上的便宜,以后遇到的都难以再跟你相提并论了。你知道的,男孩子可看重这些了,什么初识,初见,初——”
“初吻是吗?”波段凌盯着他的眼睛,变得炙热了起来。
“我——我没说这个。”
“我知道,那如果,我现在把你俘获了,是不是以后的以后,其他的女孩子就再也没机会了。”
她的言辞是认真的,这让楼辙有点胆怯,他想逃避的,但是这被包围的局面,让他丝毫没有任何可以抗拒的空间。
“我可以跟我的骑士有个合照吗?”现在骑士与公主的称呼变成了说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