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挨刀。
破开的衣物下,是绽开了皮肉。落地的那一刻便飞速下腰,翻身而起的同时借用双脚以狡兔蹬鹰的方式将敌人蹬开,小糊涂并不善罢甘休,迎面追来,双手剑呈十字架的攻势推进而来,这次她真的杀红了眼,一晃而过的时候,敌人的双剑已经入楼辙的胸口处了。
尽管,他从手掌握住了刀刃,还缠绕上了波导的短刀在破开自己的皮肉方面几乎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小糊涂是真的要杀死自己呀,他盯着眼前这个血色眼睛放着骇人光彩的女人,低下了头。
只是不清楚身体到底在发生什么变化,楼辙感觉肌肉的力量正在稳步的增加。
“是回光返照了吗?”他没有看到任何的气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么就是来源于其他的变化的。
他用力抽离了插入胸膛的短刀,在拔出的那一刻,竟然没有意料中的出血量,原本在腕部的伤口上,流淌的血液也逐渐延缓。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身体正在发生着某些奇怪的变化。
“一个感染向心病的肾病患者吗?”这也太可怜了吧,虽然在一开始他就不是非常抗拒与害怕这样的情况,但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股难掩的失落的。
“斗兽仓吗?”他抬起了头,用力握住了这个红发恶魔的掌心,随后说到,“我就快要死了,你能不能记起我呀。谁说做好事一定不留名的,我偏要留名。我叫楼辙,你呢?”
“你叫楼辙?”她好像想起来什么,脚步开始后退。她记得有过一个温热的掌心也曾这么握过她的手臂。
在过往的实验中,她没日没夜的工作着,直到在一次意外的医疗事故中染上了眼前这种疾病,她原本记得这些。只是,在某一刻,却突然忘记了。
有人篡改过她的记忆,让她失去了非常关键的一部分。她想起来了,那个篡改通过外接电子脑的手段篡改她记忆的家伙,就是马舒鹦!
但这些都不是那么重要了。现在她的头疼得厉害,在眼前少年的关切声中,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个特别的词汇。
那可是生命中最为美好的东西,只是被呼唤就足以获得喜悦。
“我想起来了,我的名字叫拉美夫·尼克希。很高兴认识你。”
……
“拉美夫大人!果然是马舒鹦搞得鬼,这个女人就是你查无音信的妹妹。”多米诺回头望着已是咬牙切齿的拉美夫,原本十字竖瞳里布满了血丝。
“糟糕了,她的记忆复苏了。”马舒鹦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现在,他必须立刻在事情还未完全败露的情况下,处置这两个可怜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