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一年后楼镌的孩子。”剑开始发出激扬的赞歌。
楼辙轻盈的姿态像风一样绕着妮可尔转动,下一秒剑刃消失了。
在惊颤中还未晃过来的妮可尔,似乎还未完全适应对手如此快的调整状态。
“他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十一年后的孩子,这个世界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抬起的阿芙洛蒂忒摆在身子的前侧。
无形剑刃在波匿效果下消失了,不仅如此,配合妮可尔的听觉,她第一次遇到可以隐藏心跳的敌人。
“是咽喉!”微乎其微的风之流动让妮可尔捕捉到了对方的体态。
“然后呢?被你预判到了,又如何?”
势大力沉的王负剑下劈让阿芙洛蒂忒的剑身在强袭下,不断地擦出火光。
无形剑刃与链剑相格,飘荡地气息撕裂着妮可尔的上衣,那肉色的肌肤在凛冽的剑气中来回地划伤。
爆退的身躯无法找到任何可以踩踏的空间,她只能一直后撤,直到身子退入到车厢之间的连接处,才自然而然的滑落了下去。
翻身而落的楼辙完全不避让对抗,在重力的作用下,以犀利的轨迹再次砍出第二刀。
妮可尔的波视随即被点燃,为了看清对方的剑刃,她在战斗中投入的气息是超乎想象的。
迎面而来的攻势逼迫着他抽出赫尔莫斯挡在眉心。
接下来是第三刀。
被妮可尔振开的楼辙仅仅只是接力翻了个身后又再次出刀。
连续的切面贴在赫尔莫斯的剑铭上,第四刀,第五刀,直到第八刀——火光四溅的锻造武器似乎没有楼辙依靠波导形成的剑刃来得更有破坏力。
只要楼辙每斩出一刀,强行为了保护自己而进行招架的妮可尔就会在糟糕波赋的状态下勉强完全不被破招的防御。
气的走向在对方的猛攻中变得紊乱,没有了波导保护的赫尔莫斯在无形剑刃的巨震下,竟然开始变形了。
“这真的是人类吗?”妮可尔在心中感叹道。
从常识的角度来判断,在现有的武器上缠绕上波赋肯定比直接用波导生成的武器来得更具破坏力。
因为,一开始刀剑就具备了自己的性质,在气息强化的哪一个,他的性质会进一步的得到优化。
虽然从理论上波导生成的刀刃同样也具备了破坏力,但要在真正的武器面前,那必将逊色不少的。
何况,自己的武器还是名刀赫尔莫斯。
那么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眼前这个家伙的波导密度在某种程度上远超于自己所掌握的技巧。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一点让妮可尔迫切想知道答
案。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被他彻底地击溃的。为什么这个家伙明明看起来如此的年轻,战斗技巧却丰富地不像话!”
赫尔莫斯为了保护她的主人,响应了妮可尔的呼救,从剑身生成的线在射出后缠绕到了最为靠近的一株巨树上。
拉扯收线的过程中,破空的斩击硬生生地隔断了堪称无法被波导单向切割的意识之线。
妮可尔没有可以依托的着力点,带着自己哥特式的长裙扑倒在了铁轨的边际。
等到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冉冉升起的新日正好照射在少年的头部。
他看起来彷佛神的意志一般,无法被凡人击溃。
刀光如潮,这样的体验可终于停顿下来了。
妮可尔大口大口地喘气,回忆起刚才的战斗。
不,那不是战斗,那是单方面的压制——连续角度的斩切,并逼迫着自己与其对刀,这是只有真正强者才会选择的路数。
坐在肩膀上的天天感受到了无比的畅快,看着自己的男孩在这样的舞台大杀四方,竟然感觉到了幸福感。
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