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赫尔墨斯克的家主愿意为您让步。“
这话听起来就有意思了,提图斯可猜不到那个从来就不懂爱与呵护的男人竟然在此刻变得如此的通情达理了。
“圣托里心可能不尊重生命,但是我们所谓的尊重是建立在价值的基础上的,为了实现更多群体所需求的价值,我们必须做出一些牺牲。当然,同样的事情落在提图斯王子的身上也是奏效的。我们不会擅自处决任何具备价值的生命体的。”
他在平整的西服内兜里摸了两下,随后才掏出了他想要交付的文件。
世界树一般的纹章烙印在信封的封口处,第二枚初生之叶别再信封的邮票位置。
信封的封面描绘着繁茂的世界树,在世界树所处在的天空,骑着白马的骑士挥舞着长枪,身后是滚滚的云雾;地面上是冲锋陷阵的无头骑士,那巨大的重型巨剑正挥砍着邪恶的意念;托举着日与月的恶魔女孩试图把飞行的国度放到天枰上衡量,唯有亚当与夏娃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赤裸着身体互相依偎着。
“这是什么?”波段凌从身后弹出来头来。
看来画面上精美的图画率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从冷漠的神情转变为温柔,提图斯耐心地解释道:“是我们迂腐家族传递重要信息时时常采用的一种沟通方式,高高在上地老不死自以为是地躲在暗处从来不会露面,然后把想要传达的消息叫给自己忠诚的走犬——部下。”
在犬字还不没有说出来的时候,提图斯考虑到波段凌的身份还是打住了。
但波段凌显然已经处在丢失记忆的状态了,她似乎并没有认出来眼前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谁。
姬波城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递上地双手又晃动了两下,这时,提图斯才勉强接了过去。
他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妙的情绪了。
这跟他小时候在象棋课程中学习的那种体验非常的类似,他明明想到了将死对方的办法,但是对方好像完全都不放在心上,肆意放任他在棋盘上横冲直撞,可最终自己那么多的棋路依然无法在巨大的优势前战胜对方。
怀揣着这样不安的心情,提图斯当着波段凌的面撕开了封口的纹章。
黄金镶边的页眉闪烁着金属的独特光泽,提图斯从小到底收获地传令后没有是这般气派呀。
这到底是什么破玩意——
对着的黄金纸在展开中不断剥落着褶皱处的金属粉末随后在昏暗地廊道中闪闪飘落。
整栋圣托里心大楼都是寂静的,只剩下波段凌对着抬头朗读字句的声音:
“奥丁区将为提图斯先生以及姬凌女士举行结婚典礼并敬备喜宴。
地点:白银之厅。”
提图斯的脸上完全写满了惊讶就连读到这句话的波段凌似乎也无端端地感受到了失落。
那么美丽的婚纱在她的心中竟然已经再次失去了穿戴的希望了,只是因为曾经假想过的未来在此刻就要破灭了。
“这——,我不明白,父亲不是一直反对的吗?”
提图斯对突如其来的父爱感受无比的不适,甚至完全忘记了波段凌还在自己的身边。
“这还需要明白吗?王子殿下,要知道您是有公认未婚妻的男人,为了让你收获最为真挚的爱情,你的父亲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呀。如果,你硬是要取这么一个普通的生命体作为你的妻子,他甚至都不惜未被家族的未来答应了你呢。”
波段凌看了看提图斯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她似乎感受到了所谓的哥哥正在努力的为自己的命运做着斗争,由于处在所谓的失忆状态,她甚至连基本的伦理道德都被弱化了,只是一个追求爱与幸福的纯粹女孩。
“白银之厅,那是什么地方你应该很清楚了。王权甚至都在为您的未来所转移,好好享受这样甜美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