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行。”
从安陆沿官道北上,一定会经过襄阳城,因兴王府跟襄王府间曾有过节,最怕的就是襄王府派人来找麻烦,但似乎襄王府并不知唐寅和朱浩北上之事,毕竟官方车队早一步出发,所以这种事情只是小心为上。
……
……
于三去找陆松接洽时,朱浩将唐寅叫到一楼的客房。
“怎样了?”
朱浩问道,“没说漏嘴吧?”
唐寅叹了口气,眼角明显有泪渍。
朱浩道:“先生莫要伤感,看先生这样子,好像哭过啊。”
唐寅瞪了朱浩一眼,道:“大丈夫哭两声又怎样?与故人相见,物是人非,难道不值得感怀吗?”
“我没有嘲笑先生的意思,我只想知道此刻先生心境如何……俗话说得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先生与故人相见,到了伤心处……自然可以抱头痛哭一下。”朱浩解释。
“你这小子,说话总是稀奇古怪,什么叫男儿有泪不轻弹?”
唐寅琢磨了一下朱浩信手拈来的句子,突然发现很有哲理,形容自己的心态可说是恰如其分。
朱浩道:“先生与她如何说的?”
“她的意思是一同北上,助我完成辅佐世子的任务,但我的想法……是她北上有些冒险,不如中途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等我们南下时,接她一同回归安陆。”
唐寅说出自己的计划。
朱浩摇头:“不妥,以她一个弱女子,举目无亲,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只会更加危险。若是你真为她着想,就让她跟在我们身边,否则你再见她时,又将是何等模样,谁能料想到?我帮你做决定吧,让她跟我们北上京师,她现在挂在我名下,我说了算。”
朱浩想提醒唐寅,人家现在等于是投奔你这个唯一能收留她的亲友。
你留她在地方上,或是出自好心,但人家也会以为你是怕被她连累,再加上人家家庭遭遇剧变,身边举目无亲,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就不怕她一时想不开,二次跳江?
你这老穷酸,真是不懂女人心,活该你临老了孤苦伶仃。
给你个机会你都不知道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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