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即翼山参与围猎林月瑶的柳江。

见状，墨昀立刻来了兴趣，挪了挪身子，坐到周语涵身旁，说道：“语涵妹妹，我发现了一只可爱的灵兽，要不一起看看？”

灵兽？

周语涵听到有灵兽，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连忙问道：“在哪里？”

墨昀掀开帘子，随手指了指一片远处的森林，“就在那。”

“反正时候尚早，顺带去瞧瞧吧。”

灵识散出，周语涵也大概了解了那边的情况，旋即对着外面的灰衣老者说道：“管家爷爷，烦劳掉个头，目标东南十里的丛林。”

“好的，小姐。”

作为虚灵境的强者，灰衣老者早就察觉到了下方的异动，但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并未向周语涵报备。

而以他对周语涵的了解，自然知道她是奔着那灵兽去的，自然也未劝说，立刻调转船头，直奔打斗之处而去。

在飞舟急速调转的同时，周语涵也饶有兴致地将墨昀打量了一番，一脸玩味地说道：“昀哥哥，可以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墨昀自然知道她的弦外之音，为了防止周语涵继续追问，便避重就轻地反问了一句：“语涵妹妹，何出此言？在你面前，任何刮目相看都不值一提，这才短短几日不见，你的气息已经愈发雄浑了，应该已经突破到虚灵境了吧？”

虽然内门之中不乏突破到虚灵之人，但周语涵胜在年龄小，她今年刚过及笄，比凤鸣宗的凤凰林月瑶还小上几岁，此等天赋，放眼整个东河国也仅此一人。

“昀哥哥，说笑了。”

被人夸赞，周语涵多少有些开心，她掩嘴笑了笑，又将球踢给了他，“那方的打斗连我都未曾觉察，你是如何发现的？”

感觉不给个说法，实难过了周语涵这一关，他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道：“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