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剑开天变成平时丈二上下的粗豪大汉,又把圣药在衣衫上擦了擦递给袭凌。
袭凌眼神忽而涣散忽而凝聚,对剑开天二次递来的圣药轻嗅数下,不断抽动的鼻尖煞是好看,就连剑开天这莽夫都笑得咧开了嘴。
或许是需要滋补,或许是圣药发出的清香太过诱人,袭凌乖乖的抓过圣药,一颗接着一颗塞进口中。
终于,神失魂散的袭凌有了一丝清明,幼兽般轻轻哼了一声,伸手揉搓额头缓解颅内不住鼓胀的刺痛。
“好点了么?”剑开天小心凑在一边轻声关怀,声音轻柔得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咳咳!小丫头你好点了么?”剑开天赶紧清清嗓子,又把声音放回平日粗豪模样。
袭凌立时攒紧眉头,痛苦地抱住了臻首,想要驱出脑海里那无尽的回声荡漾。
剑开天有点抓狂,他真想扳着袭凌的肩膀使劲晃,晃到她清醒为止。
不敢再刺激袭凌,剑开天远远站开,绕着袭凌一圈又一圈来回走动。看她伸手就塞灵果,听她低哼就给圣药。
伺候得比自己祖宗还仔细,如果剑开天有的话。
足足又过了七八日,袭凌才闷哼一声吐出大口淤血,缕缕黑气从口鼻散出,眼神渐渐清亮起来。
剑开天轻轻拍胸长吐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一眨眼,所有人都出现在了陆桥上,而袭凌居然两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时宇赶忙伸手去扶,剑开天比他更快一步,一把捞住袭凌腰肢,小心把她托在了双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