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中恶咒锥心,双双爆出了无边杀意。
归镇海面色一变,挡在了元龙身前,一双精光湛湛的绿豆眼同样闪烁着决绝神采。
元龙周身立时泛起朦胧红光,惊得元龙自己都不明所以。
虞麓尧深吸一口凉气,强忍心头怒意,伸手搂住了纱鸾华微微颤抖的臂膀,肃冷声音让人栗栗寒颤,
“仅此一次,我虞麓尧再阴险再狠毒,也从不咒人亲友辱人子嗣,这等上不得台面的市井泼妇之言,莫要再拿出来丢人现眼!
一副龟甲而已,有与没有我虞麓尧都可杀得万界血染天地!”
元龙撇撇嘴,没敢再与虞麓尧争辩,她在虞麓尧的眼中看到了无边血海,只因她刚才那一句图个心快的诅咒。
归镇海缓缓点头,从虞麓尧手中抓过龙脊棍,用力抛入虚空成了擎天巨柱。
时宇静静悬在虚空,看着元龙被捆缚在龙脊上,化回真身被归镇海一点点将他的精血从元龙体内抽出,再一点点融进通灵龟甲。
虞麓尧和纱鸾华始终面色冷酷地守在一边,时不时给元龙加一道禁锢。
他俩发现随着归镇海抽出的精血越多,元龙体内的拘禁就越淡,好似归镇海在把元龙身上的束缚都抽离到他自己身上。
“丫头啊!当年为了催生你,老龟我所有精血都成了你的养料,让你极快孵化的同时,也压制了你的天赋本性,今后你可算是自由了,但也糟了大罪……”
一边忙碌,归镇海一边絮叨,像讲故事一样把元龙从一颗蛋讲到了如今被生擒囚禁。
听得元龙羞怒不已,好些丢人的陈年往事都被归镇海扒出,旁若无人地来回唠叨。但无论元龙怎么喝止怎么骂,归镇海依然如故讲个不停。
时宇在远空蹙眉不止,总觉得归镇海是在有意给他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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