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还能心甘情愿?你们居然还能捉住绝主祭炼?刚才不是说炼器血祭的都是无情的儿子么?”剑开天瞪圆了小眼。
我父看着众人惊疑目光更尴尬了,他知道时宇最反感的就是活人炼器,“用儿子祭炼是保证神器用起来得心应手,真的心甘情愿就不会诞出怨灵。
而那些界主,为了让神器威力更大些,炼器时用的手段就残忍了些,所以诞出的怨灵才能让阵器法术超越谛原术。”
我父尽量解释得平淡简单,但时宇几人都听得心惊胆颤。
模仿出来的阵器大法,居然比谛原术本身还要厉害,无情巫帝在锻造阵器时所用的酷烈手段肯定不可想象。
几句话的功夫,无情巫帝已经成了白骨一抔,零零散散落在两座石堡正中,只有一个白森森的头颅还算完整,布满血丝的眼珠嵌在头颅内,凄惨惨盯着谈未央。
而那些从石堡窜出的怨灵,没了享用的美餐,顺着无情巫帝的目光看向了谈未央,厉声尖啸着狂扑而去。
“这就是巫帝和谛若大战,战端未起却身受重伤的原因吧?无情分身会不会有危险?”时宇手指无情白骨问我父。
“嗯,当年谛若避退,我们也全部重伤,无情更是差点陨落!那种感觉我是再也不想经历。
如今无情一人承担此罪,也是因为你曾替我梳理身体,实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虽不致死,战后怕是也要修养许久。
但若是被谈未央杀了,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父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