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想说,触碰规则,死路一条?”
“是。”
“可规则是谁定的呢?你,还是我?”
“世界自有世界的规则。”
“这是太祖和你讲的?”
贤祺再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憋出一句“就会抬杠。”
“既存规则,就自有定下规则的人,嗯或许不是人?不过无所谓,我要见他,他便要让我见。”贤须子说。
“你这又是哪里来的道理?”贤祺挑眉问。
“我自己悟出来的。”贤须子拧干了衣服,又随手一甩,甩了贤祺一脸,“还有事没有,你挡住我的阳光了,啊,我这欣欣向荣的小草,可不能没有阳光!”
贤祺无奈地擦了擦面上的水“就你还小草,你别是棵老葱!”
“我十几岁,花一样的年纪,为啥是老葱?”
“又老又辣,还呛鼻子辣眼睛。”
“那你不要看好了。”
贤祺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罢了罢了,说你也不听,对牛弹琴。”
“对,牛弹琴。”贤须子一边晾衣服,一边露出一口白牙。
“回去吃饭了!”贤祺头也不回地走。
“今天吃什么?有葱吗?”
“你就是那棵葱!”
“嘁,那慢走不送,待会去找些野葱来吃吃。”
贤祺再不想与之浪费口舌,甩甩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