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母亲的人,看在眼中都觉得心疼……老奴知道郡主也心疼,这不,平素才那么关心姑爷吗?”
“姑爷的心又不是铁做的,郡主对他好,他自然心里就念着郡主。”
“可他又不会表达……正好开年了,府上的事情太多,郡主又忙的厉害。”
“您没用多的心思在他身上,他又用不对心思在您身上,就成了你们如今这样了。”
“郡主啊……”刘嬷嬷语重心长地说:“老奴说句不好听的话,他和以前那林天意不一样。”
“他没有那么多花哨的甜言蜜语,但他对您的心思绝对纯粹,只是他不会说,不会做,是不知道怎么对您好了。”
“而不是把您挡了摆设。”
云安郡主慢慢捏紧了披风的夹层,心里又酸又甜,迟疑地说:“嬷嬷当真觉得他是这样的?”
“那不然呢?”刘嬷嬷叹道:“郡主忙碌的时候,可知道姑爷都是怎么看着您的?”
“他、他怎么看我?”
“老奴说了郡主也感受不到,您大可以等姑爷回来之后,认真地留意一下。”
“……好吧。”
“时辰不早了。”刘嬷嬷起身来扶云安郡主,“快些回去休息,没准儿明日姑爷就回来了呢。”
云安郡主点点头,随着刘嬷嬷回了房间。
她躺下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想到白嬷嬷说,他买了那么多东西却没送给自己,一个人站在院子外发呆,云安郡主脑海之中忽然就浮现起那画面。
心里也针扎一样的疼。
那天婢女说不好的话了,他是不是听到了?
觉得自己嫌他了,才胡言乱语说叫她别离开他。
她被林天意骗过。
嫁给云子渊只图平稳生活。
先前情伤太过,这一次只想做个合格的妻子,无关情爱。
因此在年前她发现自己对云子渊关注的太多时,便会不断提醒自己守心,将那颗乱跳的心拘束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内。
如今,她的心还在那个范围内吗?
云安郡主鼻头一酸,泪珠落在被子上。
想着和云子渊在一点滴滴的过往,云安郡主又噗嗤笑了一声,用被子把泪珠抹干净,“我竟然喜欢你这样的闷葫芦。”
……
云安郡主早上才睡,这一日,云子渊没有如刘嬷嬷说的那样回来。
晌午过了云安郡主才起身,处置了府上一些要事之后,前去看望安平公主。
两人一起用了午膳聊着天。
云安郡主问起云子墨。
安平公主表情顿时就很无奈,“他每日都往城外跑呢。”
“去城外做什么?”云安郡主问:“去军营。”
“是啊,在神机营陪老二养伤呢,真是搞不懂,受伤不回家待在营中——呃,郡主!”安平公主神色仓皇地说:“不是老二,是子辰在军营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