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丞即刻回话:“没...没有,大人如今孑然一身。”
这话一出,众人都惊讶起来了。
“这一把年纪还未娶妻?”九爷问道:“他看上去年近花甲了吧?”
府丞回到:“大人他曾有一发妻,早丧,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他也未再娶。
这么多年,大人一直为了晋阳城操劳,从未想过他自己。他今年方才四十有七,还未到知天命,却操劳的鬓发皆白。他真的是好官,求四贝勒您高抬贵手。“
“满口胡言!”九爷脸色不好看:“当真是为民的好官,为何他偷梁换柱?”
“就是,好官他会偷粮食?”三爷恶狠狠地瞪了那府丞:“们这些个蛀虫,还说这城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可街上那些个平民为何穿衣利落?灾害这般严重,那些真正的灾民又去了那里?从们嘴里面说出来的,就没一句实话。”
府丞听了,当下磕头:“大人真的是个好官啊!真的...”
四爷凝神看他:“爷并非不给他机会,粮食放在什么地方了?只要说出来,或许家大人还有命。”
府丞听了这话,下意识的去看向刘瑜,接着,倒是闭嘴不言语了。
四爷眯眼:“把两人分开关押。”
接着,又对着九爷招手,同九爷耳语一番。
九爷一愣,倒是抱拳应了一声,带着人便出了门。
三爷抓耳挠腮:“老四,们说什么了?啥是爷不能听的?”
四爷道:“三哥,不过是让九弟去审人。”
三爷翻白眼:“审人有啥不能听的?”
四爷只笑:“污秽的,不得进耳。三哥好生歇歇吧,如今天色晚了。明儿个天亮,烦请三哥带人去膳堂盯着些。莫要出了事儿才好。”
回头又看十爷:“十弟,明日带人出去追粮食的下落。”
十爷即刻抱拳:“是!”
晚间,用了膳食,温酒却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爷,说粮食会被藏在什么地方呢?他们晚上又都去干什么了?该不会府尹带着众人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吧?”
晋阳的雪灾严重,但是她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尸体。房屋坍塌严重,还有些屋子门前的雪已经清理了,但是也瞧不见人,这人都去了哪里呢?
四爷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了敲,忽然揉了揉温酒的脑袋:“还真是个小机灵。”
即刻回头吩咐:“不言,去外头将消息散播出去,便说是刘瑜监守自盗中饱私囊,性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