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让他开口，一直等到两人在别墅的巨大茶桌上面对面坐好，八宝灵仙茶喝过一轮，夜师祖这才主动开口。

“不飞升不行吗？”沈凤书沉吟片刻，抬起头看着散去了迷离雾的夜师祖绝美的面容问道。

夜师祖笑了笑：“不飞升，后辈永无出头之日。以前还能说守护宗门守护这一方世界，现在连这个理由也没了，强留也只是蹉跎岁月，还不如飞升去看看。”

不是每个人都如姜老头那般“不求上进”的，各种压力之下，强留没意思，夜师祖自然要飞升。

“不止是我天玄宗如此，昊天门也一样。”夜师祖继续笑道：“上九洲各大宗门全部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凤书当然知道，不然也不可能蹭到那么多天劫了。只是，沈凤书想说点什么，发现自己竟然张不开口。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沈凤书欲言又止，夜师祖却忽然的问了出来。

夜师祖的这话有点莫名其妙，但沈凤书偏偏却明白了。

“从认识一开始就有怀疑，只是一直不敢相信。”沈凤书脸上挤出了一丝苦笑：“也一直不愿意相信，直到现在才能确定。”

“不可能！”夜师祖直接变脸：“一开始的确值得怀疑，但算计你的人那么多，连浩渺都有份，你凭什么就能确定是我？”

“你凭什么怀疑芷青和小蛮都是我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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