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流水席也不是不行。”
上次人家帮着吓唬过四厂,确实应该请客。
韩渝正想着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实在不行哪天来船上请,邵磊低声问:“咸鱼,听说你要调过来跟我们做同事?”
“你怎么知道的?”
“刘所说的。”
“刘所跟你说的?”
“中午我去他办公室借电话,他正好在接电话,说得就是你调动的事。”
韩渝愣了愣,苦笑着说:“我只是有可能会调过来,但工作调动哪有那么容易,再说我跟别人不一样,我不能说调动就调动。”
邵磊下意识朝趸船方向看去:“你不放心趸船和001?”
“章所和丁所很快就要退,等他们退了,我要是再调过来,谁会管趸船和001?”
“这倒是,岸上跟水上不一样,岸上的人不懂也不关心这些。”
正说着,老刘手持对讲机走了过来。
韩渝连忙迎了上去,站在靠泊客轮的趸船上问:“刘叔,邵哥说你中午跟谁打电话,说我工作调动的事?”
都快办成的事黄了。
刘新民跟水上分局的王政委一样郁闷,但不想告诉韩渝太多,轻描澹写地说:“我就是帮你问问的。”
“问谁?”
“问张局。”
“张局怎么说?”
“时机不成熟。”
韩渝终于松下口气,咧嘴笑道:“刚才吓死我了,如果现在就调过来趸船和001怎么办。”
老刘拍拍胳膊,意味深长地说:“别胡思乱想,该考虑的张局肯定会帮你考虑到。他跟你师父的关系多好啊,他能眼睁睁看着你师父留给你的趸船和001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