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身边一直有人,没机会说搞到建造新船经费的事。
一回到房间,韩向柠立马带门,搂住韩渝的脖子兴高采烈地说:“三儿,我要给你个惊喜。给你三次机会,猜猜是什么惊喜。”
任务完成了,韩渝如释重负,轻轻搂住学姐明显粗了的腰,下意识看向学姐微微隆起的肚子,问道:“你忍不住请人家看了?”
“看什么?”
“男孩女孩啊。”
“想哪儿去了,我跟你保证过,说不问就不问。再说真要是想知道,用得着请人家帮着看吗?上次做B超是我妈带我去的,检查时她就站在边上盯着电脑,别人看不懂她看得懂,其实她早就知道。”
对别人而言,孕前检查胎儿的性别那是违反规定。
可丈母娘是人民医院的护士长,她不可能不关心女儿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并且她可以“无意中”看到,不存在违不违反规定这回事。
小姨子一样是护士,连襟是外科医生,一家有三个学医的,想不知道学姐肚子里的宝宝性别都不行,韩渝禁不住笑了。
怀着宝宝辛辛苦苦出差,跑了华南几个省市,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韩向柠催促道:“别傻笑,赶紧猜,还有两次机会。”
除了即将做爸爸家里还有什么喜事,韩渝绞尽脑汁想了想,笑看着她问:“檬檬也怀上了?”
“不是,别看她那会儿急着要嫁给梁晓军,可结了婚又不想要孩子,不说她了,继续猜,最后一次机会。”
“该不是玉珍怀上了,小鱼要当爸爸了吧?”
“除了怀孩子就是怀孩子,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能不能想点别的!”韩向柠被搞得啼笑皆非,一把将他推开。
韩渝一屁股坐到床上,把学姐拉坐到怀里,轻轻抚摸着学姐的肚子,贪婪地嗅着学姐那既熟悉又好闻的淡淡发香,感慨万千。
“想你和肚子里的宝宝,在海上荷兰船员想念家人可以用卫星电话给家打电话,海军艇员和俄罗斯专家虽然不能打电话,但至少可以看家人的照片。”
韩渝深吸口气,接着道:“我是在东广出差时被紧急抽调去执行押运任务的,什么都没准备,身上一张照片也没有。回头我也要买个皮夹子(钱包),把你的照片夹子皮夹子里,想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
韩向柠没想到他会说这些,既高兴又难受,心头一酸,热泪盈眶。
“柠柠,你怎么哭了。”
“没事,我高兴,你身上怎么有股油烟味儿。”
“有吗?”
韩向柠趴在他身上嗅了嗅,故作嫌弃地说:“不光有柴油味儿,也有炒菜的油烟味,你在船上烧饭了?”
回想起过去两个多月的海上生活,韩渝一脸不好意思地说:“经常烧,天天烧。”
“你的一等功是烧饭烧来的?”
“不只是烧饭,主要是潜艇里不能生火做饭,艇员们只能吃半潜船厨房的饭菜。他们吃不惯西餐,又要遵守保密纪律不能跟荷兰船员走太近。就算没有保密纪律,他们不怎么懂英语跟人家也无法交流。我比他们自由一些,跟荷兰船长船员又混得不错,就借用人家的厨房给他们做点家乡的饭菜。”
“你有没有进过潜艇,里面的设备是不是很先进?”
“艇员要遵守保密纪律,我一样要遵守。这两个多月一睁开眼就看见潜艇,但从来没进去过。”
韩向柠好奇地问:“那你主要负责什么。”
韩渝笑道:“打杂呀,既然是转运那潜艇就相当于货物,总参装备部和海军是货主,中远是货代,我是以中远代表的身份跟单押运的。主要参与装载,负责艇员与船方之间的沟通协调。
航行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