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届?”
“你问我,我问谁去,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游家槐笑了笑,想想又说道:“如果能遇到校长,你拦住校长问问,校长应该知道。”
“真要是能见着校长,我真敢拦住他问,可校长神龙见首不见尾,别看我们是他的学生,可我总共就见过他三次,而且每次都离得很远。”
“这么说校长有点脱离群众。”
“不是有点,是严重脱离群众!”
二人正开玩笑,一个身材高挑、五官精致且充满青春活力的女生背着小包找了过来,一见着二人就乖巧地笑道:“郭姐好,游哥好,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我没久等,你游哥是压根儿没等,他都已经吃饱喝足了,等你的是班长,跟我们没关系,用不着不好意思。”
这位姐姐一如既往的“毒舌”,饶心妍被搞的有些尴尬,坐下来带着几分羞涩的说:“谢谢你们帮我占位置。”
“不用谢,应该的,你是班长夫人,又不是外人。”
“玲姐,能不能别总笑话我。”
饶心妍学习好,人长的漂亮,并且出身书香门第。
郭玲既羡慕她那优渥的家境,羡慕她所拥有的物质生活,更羡慕她骨子里散发的优越感和自信,在她面前真有点自惭形秽,想想又忍不住调侃道:“称呼班长夫人是不太合适,太长了,麻烦,要不简称班妇吧。”
饶心妍最怕遇上她,不过也不会跟她计较,干脆不搭理她,回头看了看挂在天花板上的电视机,自言自语地说:“我们学校食堂这段时间天天放两会新闻,没想到你们学校食堂也一样。”
“你们孵蛋文科生多,你们将来都是要当领导的,当然要看新闻关注国家大事。我们学校食堂没天天放,就今天晚上才放的。”
“你们交大真好,可惜我高考时多考了几分,不然就能来交大跟你们做同学。”
这俩丫头,又开始唇枪舌剑互损。
两个学校离得近,两个学校又都差不多,两边的同学遇上就会忍不住互损,以至于都损出感情了。
最夸张的是去年夏天,交大自行车协会举办夜骑东海活动,凌晨出发,天亮回来。活动规模很大,有上百人参加。
有一支小队一路骑到了五角场,当时已经是大半夜了。领队脑子不知怎么抽了,一行人集体在复旦门口竖中指合影,发到了交大bbs,配文“草翻复旦”。
复旦听闻之后,舆论哗然,予以谴责。
但事情并没有因为谴责而被平息,几天后,复旦的一支小分队深夜潜行到了交大校门口,同样是集体竖中指,配文“草回交大”……
没想到两个女生都卷进来了,游家槐真觉得搞笑,陆生武端着打好的饭菜走了过来。
不是谁都能做上班长的,陆生武见“脚痛”和“孵蛋”之争已经蔓延到了自己的同学和女友,急忙转移话题:“家槐,从开学到今天都没见着老韩,他有没有回学校,他想不想毕业,你不能总帮他打掩护。”
“他这几天忙着开会,没时间回来上课。”
“他又不是在职研究生,他要开什么会?”
“老大哥”是领导的事倒没有刻意保密,班长和班上同学之所以到今天都不知道,主要是他们各忙各的再加上年龄原因有“代沟”,跟“老大哥”玩不到一块去,对“老大哥”并不关心,要是不提有些同学甚至想不起有韩渝这个人。
按惯例,学院过几天要组织学习两会精神,导师昨天早上说学院领导打算到时候请韩渝出席。
游家槐意识到这件事没必要再“保密”,抬起胳膊指指挂在天花板上的彩电,轻描淡写地说:“韩哥是全国人大代表,他正在人民大会堂开人代会,要审议国W院、最高法、最高检的工作报告,要投票选举新一届国家L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