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我不该恨他么？”

南宫明月顿了顿，心情复杂。

千仞雪听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原来所谓的杀手之王，也只是一个可怜人。

在那华丽鲜艳的外表下，是无尽的殇。她忽然便不怕她了，她更想给她一个拥抱。

南宫明月注视着那双落泪的眼眸，说道：

“都过去了，他迟早会遭报应的。”

月落摇摇头，语气平静了下来，道：

“如果说不是我亲自给他报应，那便不算真正的报应。你们知道吗？就因为他的一己私欲，他毁掉了多少人啊，活到最后的只有我一个。”

南宫明月叹息，“我真的很像她吗？”

月落忽然笑了笑，随即认真的注视着这张脸，说道：

“我看见你第一眼时，我觉得很像，可后来，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像。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南宫明月只能是南宫明月，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她已经死了，回不来了。”

“那我......”

“可我现在不能失去你，我无法再承受失去的滋味，那会使我迷惘、不知所措。”月落说完，又道了一句：

“你像她也好，不像她也好，我都不能再失去一个南宫明月。答应我，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

南宫明月轻轻一笑：“对，你不会再失去我。”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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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天斗城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回来路上，两人出奇的都没说话，只是这么静静的走着。

“南宫明月。”

听到声音，南宫明月停下了脚步，但她没有转身。

千仞雪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说道：

“还有大约200米，我们就会进入天斗城，而进了天斗城，就没有千仞雪了。在变回雪清河之前，我想问你一句话。”

“你问吧。”南宫明月说道。

“南宫明月，你会有离开我的那一天吗？”

南宫明月缓缓转过身，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道：

“南宫明月永远不会离开千仞雪，我们是一辈子的姐妹。”

千仞雪嫣然一笑，这个表情已经有十多年没出现在她的脸上了。

南宫明月渐渐走近，同时看着千仞雪柔声说道：

“我只是去跟着尘心学习，又不是回不来了，你若是想念我，随时可以来看我。若是我不在时你有何不便之处，你可以去星月楼找公羊明，我相信他会帮你的。”

“好，我听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