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由得乐了。
她放下手机,看向故作平静的男人:“周京惟,你吃醋啦?我和江尽燃真的没什么,而且他有女朋友了,你不要多想。”
周京惟轻嗤,散漫闲适的姿态,淡淡的:“我吃什么醋?那种年轻小男生,我有什么可吃醋的?”
“哦,你没有。”程微月倒是没有发现周京惟话有这么一面,她伸手捏捏他的手臂,道:“我瞎说的,那种小男生,你有什么可吃醋的?”
周京惟将程微月的手握住。
“怎么了?”
“把手掌摊开。”
程微月笑了:“不是吧,你不会要打我手心吧?”
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还是乖乖的摊平了手。
掌心被放了一枚小小的玉佩,触手生温,很明显就不是俗物。
程微月愣住,道:“哪里来的玉佩?”
“问的什么话?当然是买的。”周京惟看着程微月还举着的手,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怎么着,还真的要我打你一下?”
程微月将手缩了回去。
刚好也是绿灯,周京惟缓缓踩下油门。
程微月在流光溢彩的夜色中,端详着翠白玉色澄澈的坐佛。
“周京惟,这是什么玉啊?”
“和田玉。”
“这个贵吗?”
“不贵,”周京惟想了想,补充道:“你戴着玩就好。”
程微月其实没怎么相信周京惟口中的不贵,但是她相信周京惟说的戴着玩就好。
她上次戴着玩的戒指,后来差一点就不见了。
她和周京惟说找不到时,后者只是亲亲她的侧脸,很散漫地说:“下次给你买个新的。”
他确实不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
但是程微月很在意,后来将卧室翻了个底朝天,总算在床头柜和床的缝隙中找到了。
程微月突然想到早上和周秉权的会面。
周京惟如今这样的气度和魄力,都是周家用不可计数的钱财和心血堆积起来的。
他不是平常人。
程微月将玉佛放在了随身携带的包包的暗层里。
她想的很明白,如果真的到了离开的时候,这些东西她是要还给周京惟的。
周京惟并不知道今天周秉权来见过她了,但是也察觉她的情绪低落。
他指尖点了点方向盘,沉默片刻,淡淡的:“今天是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没有呀,就是有点累,可能工作量太大了。”程微月随便找了个理由。
周京惟看破不说破,他看了眼小姑娘慌张躲闪的眼神,眸色深暗不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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