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沉拿着盒子的手动作顿了顿,他指骨分明的手松开,方正的盒子落在温泠月的手边。
“泠泠...”赵寒沉指尖勾起她的脸,笑意凉薄又迷人,他说:“我不喜欢意外。”
温泠月微微红了眼眶,“赵先生,你觉得我会算计了,怀上你的孩子?”
“你知道我不在乎什么孩子的,”赵寒沉敛了眸,指腹按着女子红润的唇,“我也不觉得你有这个胆子。”
他说到这里,附身凑近温泠月的耳畔,带着热气的话,吐在她的耳廓,“毕竟,你一直都很乖。”
一切结束,温泠月撑着酸痛的身子起来,准备离开。
赵寒沉坐在床上,腿上放着一个笔记本,低着头在处理着什么。
他刚刚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滑落。
“赵先生...那我先走了。”
“嗯,”赵寒沉说:“把门带上。”
温泠月笑着说好。
她知道赵寒沉喜欢她什么,所以从来不逾矩。
只是无端想起刚刚在床上,最最极致的时候,他也不曾吻过自己。
温泠月想,赵先生心里也许藏了一个人,经年不忘,在心底刻下痕迹,成了不能愈合的伤口。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女子,究竟该是怎样的绝色佳人。
不久之后,隆冬降临,y国纷纷扬扬的下着雪。
温泠月也迎来了假期。
赵寒沉原本应当是不打算让她住进来的,只是某天看着她冻得通红的双手,冷不丁的问她:“冷吗?”
当时温泠月很识趣,说:“不冷。”
原本就是银货两讫的关系,没必要再装什么可怜,路是她自己选的。
可是赵寒沉脸色隐隐浮动着说不出的复杂,下一刻,他说:“最近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吧。”
“住在这里?”
“有问题吗?”
给钱的是大爷,温泠月说:“没问题。”
知道赵寒沉在y国的人好像并不多,温泠月唯一见过的,属于赵寒沉的朋友,是不久之后出现的李昭。
那是一个样貌出挑的纨绔少爷,脸上笑嘻嘻的,但是实际上,看人时居高临下得很。
“叫什么名字?”
外面在下雪,李昭坐在沙发上,看着给自己倒茶的年轻姑娘。
“温泠月。”
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李昭在听见她的名字之后,笑了一声。
是有点恶意的笑,掺杂着讥诮。
她莫名红了耳根,牙关轻轻颤着。
“我不喜欢普洱,有白茶吗?”李昭问。
温泠月说:“我现在去找。”
赵寒沉穿着家居服从楼上走下来,他看了眼李昭,又看了眼在斟茶的温泠月,将茶壶从她手里拿走。
“没长手?”
李昭掏了掏耳朵,笑得更加意味深长,他说:“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赵寒沉没回答,眉眼情绪骤冷,又很快恢复寡淡。
而温泠月被拿走了茶壶,无措的在原地站了会儿,想了想,便说:“我去书房看会书。”
赵寒沉点了点头。
温泠月走出去很远,听见李昭说:“沉哥,养着玩的?”
她脚步顿住,下一刻,听见赵寒沉说:“说话不要这么刻薄。”
温泠月一直没有什么波动的心,突然就胀胀的。
她的眼眶发烫,有酸痛的感觉一阵阵的往心口窜。
还真是...
听不得这种维护的话。
李昭住了好几天,温泠月也同样住在客房,恰好是李昭的隔壁。
某天夜里,赵寒沉敲响了她的房门。
他站在门框侧面,白皙的面容浮着清淡的情绪,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