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马上就批阅奏章!”
李东阳愣住了,慌忙道:“皇……皇上是君,微臣不敢说教诲!”
“如此啊?那便明日吧!”说着朱厚照就要让他们退下。
杨廷和却上前一步说:“皇上,眼下黥人还未完全撤军,其一艘货船已经在五天前,沿着长江水道,直抵湖广境内,此刻怕是已经到重庆府!其在宁波、泉州、广州,也已经设立海关!
眼下黥人的意思,便是让咱们快些设立天津海关,以及山东海阳海关!如此,黥人才会撤军而去!这是当务之急,非是臣等所能决定!
何况黥人已经攻灭琉球,进据澎湖,其嚣张气焰未减半分。如此内忧外患之际,还请皇上多多以国事为重,否则……否则丧权辱国之事,怕是将会再度发生!”
“正是!”谢迁愤愤道:“先帝临终前,便是痛恨于黥人占据大明疆域,故而忍痛签定和约,皇上享受先帝蒙荫,应当早日让黥人退去,方是告慰先帝在天之灵!”
提起父亲,朱厚照难得惭愧了一会,他点头说:“那依各位恩师的意思,眼下应当如何?”
李东阳说:“其一,传诸长江沿岸各省,严格监控黥人之动向。二,依照市舶司之制,开放天津,至于海阳港,由于也是同黥人共建,咱们便圈地遣人,做出姿态给黥人看!宁波、泉州、广州三地的海关人选,则还得商议再说。”
朱厚照点了点头:“黥事无小事!眼下黥人猖狂,自是该如此!待到黥人撤军后,咱们才能扬眉吐气!”
杨廷和又说:“还有黥务一事,眼下虽有计划,可却无银,户部能够批准的银子不过十万两,实在太少!”
朱厚照只觉得有些烦,他又没有法子变出钱来,只得问:“那诸位恩师,有何办法?”
“只有一条法子,那便是清查盐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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