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吧？能肉眼直视夸克了吗？

老龟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能看到而已，比不得殿下，您掌握的火之道，虽然脱胎烛九阴，却完全化作了你的火行大道，比烛九还厉害，这种学习能力，难怪尹人阁下曾经说过殿下强的一面从来都不是实力，而是可怕至极的悟性，之前老龟还有些怀疑，现在看到只能说五体投地。恐怕就算没有至高经典，哪怕师法自然，大罗境对你而言也只是时间问题。”

嘶...！

面对老龟的话语，明芳秀几人已经不是震惊了，而是无比震惊，外加怀疑人生。

本来还以为李素是夺取的，结果一听，人家是学的，已经超过烛九了，这烛九要是没死，估计得直接怀疑人生，毕竟他们没有烛九阴血统的都已经在怀疑人生了。

不只如此，最可怕的是老龟的评价，它虽然修行不行，可看人的目光非常可怕，和它天赋有关，可以说所言必中。

而大罗境对他而言只是时间问题这句话，有很大的问题，等于再说对于李素而言，他的终点并不在大罗境，而是更上面，那个完全无法想象的可怕高度，迄今为止的神话界都没能超过十位数的境界。

圣人境！

！

要知道即便是当年的尹人，老龟所见过天赋最好的人，也不过给了对方一个只要不死，必成大罗境这么一句话而已。

这，这，这。

一时间，在场众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除了震惊，就只剩下对自己无比强烈的自我怀疑。

李素看着老龟，有些疑惑，“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告诉我万年不化冰呢？”

老龟很忽然的道：“殿下您觉得，能不能帮，能帮多少，和完全不帮，这三个词一样吗？”

情谊总会用尽，好感迟早消失，唯有你来我往，才能永恒。

借了别人钱，三年后原额返还，却从此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为什么？不是利息的问题，是态度的问题，若是为了还钱你拼上一切，你觉得这份感情还会断吗？

不会，那会儿他只会问你打不打紧，要不然缓缓在给我？

借你不是理所应当，而是你在他心中更贵。

李素笑了，这老龟，不一般啊，“走吧，先把人安置了。”

老龟也笑了起来道：“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