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毕竟，他目前仅仅只是十亿道境，显然还没办法理解本源的昂贵，以及气运的昂贵。

更别说，本源也好，气运也罢，这些在顶级修士眼中无法想象的玩意，他到手的太过容易了。

可不容易嘛？

除了现在这个近圣是他亲手杀的，前面的纯纯白捡，连力气都没用上。

当然，他身边也不是没有明白人。

比如说至宝，至宝无疑就很明白。

对于李素的行为，毫无疑问，哪怕盘古幡，都忍不住眼角直抽抽，太极图他们更是忍不住以手扶额，闭眼不愿意看。

嗯？

你问他们为什么不阻止？

很简单！

别的大道姑且不提，命运之道，你还真就得这么玩...。

否者，你想靠悟性去整？那只能说，哥们，你想太多。

这可是三千大道里面，唯一一个和所有大道都有关联，但却偏偏藏头露尾的存在。

否者的话，命运这玩意，要那么好领悟，天道圣人怕不是早都个个都是了，还轮得到他李素来？

事实上，李素能这么悟，主要原因还是在于上古大破灭。

否者的话，就算他手捏无数本源，掌握无数气运，一样也练不成。

至于理由...，说不了！

呃，这不是打哑谜。

而是说了，他们自身就得出问题。

上古大破灭，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之所以崩坏的源头，不在别的，就在命运这一块上...。

“快了吧？”

“嗯！”

“生死簿呢？”

“把自己藏起来了，不过，能联系上！”

“那就好，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放心，都准备好了。”

“那就好...，十亿道境的世界，碎片可没办法承受。”

“老古，你说能成功吗？”

“不知道，但一切早都已经注定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