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就在于曹宇急着想去看看那块天花板,而闫婷婷则是想看看沿途的风景,孰是孰非,孰优孰劣,那就看你个人的心情了,俩人经过了这样一番坦诚的沟通,双方都看清了问题的本质,明白了对方的心思,也就没了争执。
曹宇心服口服地依了闫婷婷,批了五百份报纸,这五百份报纸挎包里根本就塞不下,幸好他们有车,于是便丢到了车子的后备箱里,便来到火车站广场,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摞报纸塞进挎包,便开始卖了起来。
那些卖报人认得他俩,见他们果然又从那辆奔驰轿车上下来,觉得真是新鲜:这俩人原来是坐着奔驰来卖报纸,难怪这么厉害,都能呼风唤雨了,还卖什么报纸呀,什么情况?!
他们远远地避着曹宇他俩,他俩也并未察觉出他们的这些举动,因为俩人也没在意他们原来啥样,这和他俩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他俩继续像往常那样卖着报纸。今天是特别的顺利,他俩卖到哪里,那里卖报纸的就消失无踪。
俩人就这么在广场上兜兜转转,一个多小时就把这五百份报纸给卖完了。五百份报纸就是五十块钱,相当于那时一个普通大学生一个月的生活费了,俩人没理由不开心,兴奋地清理好账目,坐车离去。
第二天他们批了七百份,顺利地卖完了。第三天一千份,卖了三个多小时,又卖完了,闫婷婷捧着挎包里一大捧的零钱,喜极而泣和曹宇道:曹宇,发财了,咱们有钱了。
一天一百,一人五十,一个月的生活费就这么轻松到手,让两个穷学生高兴的不行!
曹宇望着闫婷婷高兴的样子,笑道:婷婷,你至少有一半的功劳,这钱咱俩一人一半。
闫婷婷立刻板脸道:干嘛,这钱都是你的,我不能要。
曹宇不解道:这你也有份儿啊,为什么不要?
闫婷婷一脸严肃道:这明明是你的主意,你的生意,你出力最多,我只是跟着你一起玩,就算是帮忙,又没你那么上心,当然不能要啦。
曹宇心里记得,这个问题他们之前不知道讨论过几次,所以现在也不再跟她争辩,直接挖坑道:那成,你不要拉倒,那你就先拿五十块钱出来吧。
闫婷婷早就料到了曹宇会来这手,他一定会趁她高兴的时候来管她要钱,但这是原则问题,在原则问题上她从来没打算过让步,她态度坚决道:干嘛,我早说过,虽然是你的钱,但现在由我保管,谁都别想打这钱的主意。
曹宇苦笑道: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守财奴,比葛朗台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什么我的我的,说来说去,这不还是你的嘛!
闫婷婷瞪了曹宇一眼,正色道:我才不要你的钱呢,我只是替你保管而已。
曹宇冷笑道:我的钱?说的真好听。
闫婷婷肯定道:当然是你的啦,我不会贪你一分的,我说到做到。
曹宇疑惑道:那你是替我保管?义务的?
闫婷婷肯定道:是呀。
曹宇准备跟她讲这个理,认真道:你只是替我保管,凭什么不让我动?这是什么道理?
闫婷婷跟所有的女人一样,字典里根本就没有“道理”这两个字,因为没有这两个字,所以也就没得可讲,这种问题根本就不需要思考,她的回答干净利落、不容置疑:没什么道理,我说不能动就不能动!
这种不接受反驳的讲理方式,曹宇是司空见惯了的,他只得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表示臣服道;咱俩没法聊天。
闫婷婷见曹宇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直接笑喷,好心关怀道:好端端的,要钱干嘛?
曹宇无奈地笑道:早就知道你就会是这副样子,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我要钱的?我是让你拿50块钱出来。
闫婷婷一脸茫然道:不明白,这有什么分别吗?
曹宇笑道:当然有分别啦,我没说我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