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供着。也正是这认知上的偏差才造就了世间的种种乱像,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一听就明白想要说服他只能是靠做梦了,于是慨叹道:哎,有些事就是要等过了以后才会知道要珍惜的!当下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的,等过了这一阵子以后,你才能瞧明白。就像是有些人,也只有等到了你手里头才能知道他究竟有多渣!所以,我都不急,你又在这儿急什么呢?
曹宇一听就知道她说不过了,不禁嘎嘎大笑道:哈哈哈,我不急啊!这不在替你着急嘛!你可不像我,天天照着镜子贴花黄,还不是为了要美嘛!可就是不肯要贴昨日的黄花,因为那要是一旦被贴脸上,可就再也摘不掉了!我可心的人呐,你可会再回来?嘿嘿嘿……
你瞧他这人讨厌吧!能让你左右为难的,那都叫是真爱!
闫婷婷直接就赏了他个白眼以儆效尤,这才幽幽道:你说这人和人的交往中,能有多少非要急赤白脸的事情啊?吵得是不可开交,打得是焦头烂额?服务长须放眼量,等等又何妨?慢慢讲,不行就写封信给他多好啊!
曹宇自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了要写信,就顾着和她抬杠道:哎,那你可就错了啊!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相关皆大事!可现在又谁把别人的事情放在心上啊?也就当个笑话来听,自家的事情才叫是这天底下的头等大事呢!大家都自以为自己的事那就叫天下事!不是吗?
闫婷婷一听就知道他又在打岔了,于是故意地大笑着逗他道:呵呵,你这又是在说谁呢?是说大家都只能看得见自己眼里的那点事儿,还是说那两个还在争着要上岗的老爷子眼睛瞎,就单单只靠着自己的心在想事情啊?眼里的那点事和心里的那点事,还不都是一样的那回事儿嘛?!
曹宇识逗,立刻笑着回应道:是啊!看个大门而已,又不是什么挣钱的买卖,非要打得是不亦乐乎、热火朝天的,多大点事啊?都是要为大家服务,谁干不是干啊?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坐下来一起聊聊,闲扯砸卦的不就解决了嘛!不行就喝顿小酒,你说至于的嘛!
闫婷婷点头,忧心忡忡道:是呀,瞧把他给急的,回头再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不值当了!
曹宇话锋一转,一脸的风轻云淡道:所以嘛,纸还是要有的,因为刘备以后好吃翔。
闫婷婷听得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这梗在哪里,于是不禁好奇道:什么?我怎么就听不懂呢?什么叫刘备以后很吃香啊?他当了皇帝当然很吃香啦!难道皇帝还不香吗?没头没脑的,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曹宇表情古怪地狡黠道:嘿嘿,我胡说?那也架不住你瞎想啊!刘备不老是惦记着要做皇帝嘛!所以要给他提前预备点儿纸,留着以后好吃翔,是“翔”,不是香!这就叫“留备以后好吃翔”。
闫婷婷这才分辨出吃香与吃翔,不禁皱起了眉头娇嗔道:咦~~好恶心的!讨厌鬼!你到底要说的是什么意思嘛?!
曹宇狡黠地坏笑道:呵呵,没什么意思呀!纯粹是为了给它添点料进去,好让这文字更有活力,更契合大家的口味,嘿嘿嘿……
闫婷婷可不觉得这事儿会像他说的那样轻松下作,不禁疑惑道:那么简单?我不信你就只想给它来点料!要是那样的话,你应该给他添点香料才对!让他去吃翔,那不纯粹就是在恶心人嘛!你不会无聊到用这种无厘头的办法去“蹭流”吧,那不是你的风格啊!
曹宇见状立刻笑着狡黠道:呵呵,这怎么就不是我的风格了?实话告诉你说,现在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的风格究竟是啥,你怎么就能那么的清楚我这心里面是在想啥呢?我跟你说,我现在是啥都不缺,万事俱备就只差钱了!所以,蹭点流量怎么了?
闫婷婷翻了个白眼,冷声道:切,纯粹是想恶心我是吧?你到底想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