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所以,她现在有一半时光都在绍兴会稽山的脚下,陈天华跟她联系也少了,也许是共同语言少了,见面变得无话可说。
许云媛就更加另类,她正在一步步走上政治家,阴谋家的行列之中,那种能熟练玩弄权术的高手。
而这一切,陈天华心里明白,由一半却是自己促成的,早知如此,当初就让她做个秘书,没有名份的二夫人,也许更美好。
现在,自己无理由去指责她,是他将她推到咨情机构掌门的位置上的,却又欣赏她的才华,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才华的吸引,有时盖过其美貌。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一切便已是命中注定。
权力欲望,荣誉地位,纵情享受,这三者之间似乎是有矛盾的,除非能抛下这一切,但人一旦品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又怎么能抛下?
在内心的深处,陈天华也明白,眼下的自己,包括许云媛等人,也不能放下这一切,自己的部属,都将眼光看得很远,有些人甚至比自己看得更远。
权力与欲望,这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怪胎!陈天华心里发狠道。
正在此时,房门轻响,侍卫长飞鸽捧着一个大包裹走了进来,“上将军,公馆警卫说,这是前些日子一个陌生女子送来的,东西已检查过了,全是做好的鞋子,单鞋棉鞋一应俱全,十几双呢!也不知是哪个女子,连上将军脚多大都不知道,就巴巴地送来,也不怕您不合脚?!“
“鞋子?竟然有人送鞋过来,什么时候送来的?“陈天华奇怪地问道。
他这辈子就是在双栖镇西埠头村当陈土根时,穿着母亲薛氏做的布鞋,棉布鞋,后来就都是官鞋,官靴,从来就没有哪个女人,做过一双鞋送给他过,因为自己这三个女人,可都是名门闺秀,压根就不会做千层底的鞋。
“他说有些日子了,是正月末的一天送来的,指名道姓是送给上将军,因为上将军一直没过来,这包裹放在门口值房,差点忘了,今天那名警卫值日,看到上将军的官辇,才想起赶紧送了过来。”
打开包裹,陈天华拿出一双单鞋,翻来覆去好奇的看着,倒是一手好做工,看那鞋底,一排排的针脚密密麻麻,整整齐齐,便如同拿尺子量过一般,可见做这鞋的人,的确是用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