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螃蟹的人,绝不知道,你仔细尝尝,味道最好的就是这里。”
风晓大起胆子尝过,果然有股从来没感受过的鲜美,他听着琴七讲来,终于将螃蟹吃了个明明白白。
如此两人在长廊中困了两天,总不见船来,虽能捕到一些螃蟹,但四周干柴奇少无比,没有柴生火,两人只觉难挨。
这天正午,两人商量是否是天太冷已停了渡船,就想沿江岸去寻场镇人家,正准备走的时候,突听江上有一阵歌声传来。
风晓闻声望去,只见江岸芦苇荡里穿出一只小船,船头立着一人,身形甚是高大。
那船夫远远看见风琴两人,就大声叫道:“客官可是要过江?”
风晓和琴七两人走向江边,那小船也慢慢荡了过来,风晓看他船小,心下有些不安,但到了此时也没有太多选择,只好问道:“船老大,你这船可以过江吗?要多少钱?”
船夫是个三十多岁的粗壮汉子,他一桨搭在岸上,那船就在流水中岿然不动,船夫热情地叫道:“我这是打鱼船,我本住了对岸,现在就要回去,你说能不能过江,你们若和我同行,随便给你点力钱就行了,不争钱多钱少。”
风晓但见水急湍急,船小如梭,心下暗暗担忧会翻船,要是翻了船自己还能无碍,只怕琴七受不了江水的冷,想着就迟疑起来。
船夫像是看透了风晓的心思,只道:“天寒地冻,都没人过江,现在渡船没有生意早停了。这么冷的天气,这附近又没有集镇,你两人再等下去,只怕要冷死在这寒鸦渡口。小哥儿你别看我这船小,我是长年在江上打鱼的船,稳当得很。”
说着,船夫已热情地扔了一块船板过来。
风晓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称谢,就扶着琴七走到船上。
那船夫收了船板,大叫道:“坐稳了!”单桨一拔,小船已离岸而去。
小船轻轻摇晃,行得不快,一路向下飘走,又向对岸驶去。
将到江心,那船夫突然拿起铁锚,抛入水中,小船往下游冲出两丈,就停在江心岿然不动。
船夫嘿嘿笑了起来,风晓只觉有异,不由叫道:“船夫大哥,你停船做什么?”
船夫将船桨往船舷上一磕,顿时“当”地一声铁石相击的声音传来,原来船桨是钢铁所造,只是表面刷着漆,看上去像木头而已。
那船夫唱道:“我乃江中小霸王,不种田来不纳粮,馄饨清汤只管饱,潜龙江中选一样。”
风晓听船夫话语越来越怪,心中只是惊疑不定,又疑心自己听岔了,不由又问道:“船夫大哥,感情你还卖吃的,正好我们饿了,我们也不选,你拿出来,我们吃了,一起算你钱?”
般夫听了昂首狂笑起来,最后摇头说道:“奶奶的!你想装雏儿蒙混过关,在我这儿可不成,我实话对你说,馄饨和清汤面,你必须要选一样?”
风晓惊疑更剧,更以为双方产生了误会,又问道:“什么馄饨和清汤面?我们不挑。”
那船夫叹了口气:“费老子口舌,妈的!一句话也听不懂,也敢行走江湖。给你说明白吧,馄饨就是我先把你两人砍了,再装入麻袋扔入江中;清汤面却是简单,就要你二人自己脱得溜光,跳到江中去吧!”
这一番话,只将风晓最后一丝侥幸的念头击碎,他望着茫茫江水心道:“以我的水性,又有金鳞护体,就算这江水再冷,我也能在这大江之中活下命来。但琴大哥是一个残废人,跳到江中,天寒地冻,水势又急,只怕我水性再好,也难以救他。”
想到此,风晓心中已有拼命的念头。
他想着,一只手悄悄向怀中灵符摸去,一只手悄悄摸向包裹中的腿上的尺剑。
般夫十分警觉,见风晓手上微有异动,突地一桨拍来,风晓顿时被一道巨力震飞出去,身上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