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死得透透的,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
可现在怎么好端端的出现在她面前,而且,又与范文贤勾搭在一起了?
范夫人错愕半晌,目光一转,又看到柳晴腰侧系着的玉佩,这不是范文贤的吗?
好啊,昨天晚上,范文贤还说什么在邀月楼吃饭的钱不够,把玉佩押在那里,还问她要了银子去赎。
呵,原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是给了这个小贱人!
范夫人怒上头顶,也顾不得害怕,忍着痛跳起来,伸手就要去抓柳晴。
柳晴早把她的神色动作看在眼中,见她扑上来,微侧身避开,还连带着范文贤都转了半个身。
正好挡在她和范夫人之间。
范夫人这一抓,正好抓在范文贤的头发上,用力一扯,抓下一缕头发来。
范文贤痛得嘶气,简直气炸。
捂着头皮转身怒目而视:“你疯了吗?大庭广众,你发的什么疯?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范夫人狠狠把一缕头发扔开,一指柳晴:“你要脸?你还好意思说,你要脸吗?
范文贤,我问你,这个贱人是怎么回事?”
柳晴满眼怆惶:“范先生,她到底是谁呀?为何要针对我?我怎么得罪她了?”
“没事,别怕,有我在,不会让她伤害你半分的!”范文贤把柳晴护在身后。
范夫人火冒三丈:“你护着她?之前你就护着这个贱人,现在还”
范文贤咬牙:“你闹了没有?你看清楚,她是柳晴,不是刘晴!
之前的事,我不和你计较,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上天把阿晴送到我身边,是看我可怜,是让你赎罪!你竟然如此不知道悔改。”
范夫人定睛仔细看,也看出细微差别来。
砰砰跳的心,也算是稳定不少。
她真以为是原来的刘晴死而复生了。
“我赎罪?真是可笑,我赎的什么罪?”范夫人一指柳晴腰侧,“我问你,你说什么玉佩押在酒楼,为何会在这个贱人身上?”
范文贤低头看,也不禁愣了一下。
之前他也没有发现,这怎么
没错,是了的玉佩,不会认错。
江月回也看看沈居寒,范文贤押玉佩的事,她知道,可怎么到柳晴手里了?
沈居寒浅笑:“接着看。”
随即,见范文贤疑惑道:“柳姑娘,你这玉佩”
“的确是先生你的,”柳晴微红了脸,“本来报答先生的恩情,可双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便又去过一趟邀月楼,得知先生押了一块玉佩,故而赎了出来。”
江月回差点拍手:这一招,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