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管家从里面出来。
“老爷,您回来了,”他快走几步,俯耳低声,“南先生在书房等您。”
布政使一听这话,以为吴瑶瑶与他是一起的,沉吟道:“吴小姐,先稍等片刻吧。”
吴瑶瑶微松一口气:“是。”
“沈公子,江小姐,里面请。”
进前厅落座,布政使开门见山道:“沈公子,想必也听说了,范文贤越狱,被人救走,现在满城都在找。
本官派出衙役捕快,都没有消息,还请沈公子出手相助。”
沈居寒漫不经心道:“能从大牢把人救走,想必身手不俗,不知是什么人?”
“据值守的衙役说,对方是伪造了假印信,趁深夜把人提走,至于是什么人,本官还未可知。”
布政使叹一口气:“本官今天一早,还没有去衙门就有人来禀报,说是发现昨天的提人文书上,信印突然没有了,衙役察觉不对,这才派人来送消息。”
“哦,对了,还有这个,”他把衙役送来的画像取出来,交给沈居寒。
“据说是此人把范文贤提走,下官还未来得及看,只想快点先把范文贤抓住,这才从府中直接去了沈府,找公子帮忙。”
沈居寒接过画像,打开看看,又递给江月回。
江月回与他对视一眼,眼神交汇:画得一般般,不是特别像。
江月回故作思索状:“怎的……瞧着此人,好像有点面熟?”
“江小姐见过?”布政使赶紧问。
沈居寒道:“的确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大人瞧瞧?”
布政使赶紧接过画像仔细看,一看就愣住。
这不是……南先生吗?
怎么个意思?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把范文贤弄走?
还不和他说一声,这不是让他为难吗?
现在这种局面,要怎么收拾?
他真是一头雾水,脸上还不能表露。
“大人认得吗?”沈居寒手指点着额头,“的确眼熟,可就是想不起。”
布政使现在有点后悔没看画像就找沈居寒帮忙,要是让沈居寒把人抓到,要怎么向徐州和燕王交代?
“衙门的画师越来越不像话,画的画像都差不多,看着这个也像,那个也像,实在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他把画像收起:“沈公子,听沈夫人说,公子这几日身子不好?”
“是本官的错,不该在这个时候还打扰沈公子。”
沈居寒暗自冷笑,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
“无妨,大人的事说完了, 我与阿月的事还没说,大人,我也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